敢騎馬了。
檀越見他望著馬,笑道,“等你腿好了,想什麼時候騎馬都行。”
柳大少爺搖了搖頭。
檀越知道他是有心裡陰影了,笑道,“之前,表嫂上街遇刺,那暗器都劃破她耳朵了,暗器上還帶了毒,若不是表嫂隨身帶著解毒丸,那可真是凶多吉少,表哥和姑母都不贊同她上街,你看我表嫂怕了嗎?”
“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表嫂出府遇刺好幾回,一般人都嚇的臥病在床,表嫂就跟吃了頓家常便飯一樣,她甚至還想拿自己做誘餌,引刺客現身。”
這話要是別人說,他們是怎麼也不會信的。
可昨天傅景元才救過姜綰,可以說只要晚一步,姜綰就要被抬回府了,可她非但沒事,還有說有笑,真不是一般人。
柳大少爺聽的慚愧。
檀越只說了這麼多,他相信作為一個男人,聽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都能如此,不說做的比人家好,至少肯定做不到因噎廢食,不然也太叫人小瞧了。
柳大少爺坐進馬車內,傅景修看著檀越,豎了大拇指。
這一招夠高。
檀越惆悵道,“表嫂這樣也好也不好,她自己沒事人,心理陰影全長別人身上了。”
連他心底都長了那麼一小塊兒。
傅景修忍俊不禁,想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檀越他們騎馬在後,馬車在後,到了鬧街,他們就下馬了。
街上熱鬧繁華,叫賣聲此起彼伏,看的人目不暇接。
柳大少爺坐在輪椅上,傅景元推著他往前,一路上不知道惹來多少人側目,眼底全是憐惜,多好的一公子啊,竟然腿廢了,只能坐輪椅,老天爺待人也太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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