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他委婉的提了一句將來靖安王府當家做主的是齊二老爺,劉尚書是因為這句話才這麼對他的。
朱大老爺看著劉尚書道,“我那妹夫再厲害,也比不得劉尚書您啊。”
劉尚書看著朱大老爺道,“我一個小小尚書算得了什麼?靖安王手裡的兵權可是連皇上都忌憚,哪天兵權在握……。”
朱大老爺忙道,“這話可不敢說,齊二老爺和靖安王兄弟感情好著呢。”
劉尚書笑意更深,“朱大老爺太過謹慎了,我的人在門外把守著,這裡沒外人。”
“上回你委婉的提了一句,我原也沒放在心上,昨個兒碰到泉州來人,便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靖安王當真不是老夫人親生。”
這事朱大老爺知道,二太太告訴他的,他道,“我只知道王爺不是老夫人親生的,心底好奇,但我那妹妹嘴嚴的很,任憑我怎麼問都不肯多說半個字,但瞧劉尚書似乎知道的更多?”
劉尚書笑道,“這事知道的人的確不多,事關靖國公名聲,也沒人敢多提,我也是花了很大力氣才盤問出來。”
朱大老爺趕緊給劉尚書斟酒,藉著酒勁劉尚書道,“這事有點遠了,當年靖國公還沒封國公,只是太祖皇帝麾下一員大將,那年朝廷和前朝打的不可開交,前朝活捉了靖安王的生母,押在城牆上,逼靖國公退兵。”
“靖國公為了大局,忍痛射殺了自己的髮妻,而後下令攻城,把敵軍打的節節敗退,那年靖安王剛滿週歲。”
“靖安王的外祖憐他幼小,怕靖國公再娶,到時候繼母薄待他,便把自己的小女兒給靖國公做了續絃,靖國公為大局射殺髮妻,雖然功在社稷,但畢竟太過涼薄,他自己也痛不欲生,要辭掉大將軍之職,守在髮妻墳前,了此殘生。”
“太祖皇帝沒有準許,還下令不許任何人提這事,所以知道這事的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