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的孃家兄長和劉尚書說這事,大概是覺得姑母軟轎出事有問題,還有你和表嫂也差點出事,便和我說了這事,好讓我們有所防備。”
姜綰看向齊墨遠道,“我說昨天朱大太太怎麼會來府上找二太太,還備了厚禮來,原來如此。”
老夫人不是王爺的生母,那之前的諸多疑惑就都解釋的通了。
檀越來就是為告訴齊墨遠這事的,他道,“那我先回去了,不然飯菜要涼了。”
其實這事他知道了也幫不上什麼忙,主要還是齊墨遠去查。
他只是寄人籬下,手裡也沒人可用,哪裡管得了靖安王府內鬥奪兵權的事啊。
檀越走後,金兒忍不住道,“之前老夫人一直護著二太太和惜字齋,後來姑娘寫了那個話本子,老夫人就改了態度,原來她真的是填房……。”
可憐姑娘不想得罪老夫人,所以老夫人的部分選擇了捏造,誰想到那一話本子就這一部分是真的。
老夫人肯定是怕話本子傳開,有人會抖出她是填房的事,所以要把話本子給壓下來。
幸虧那些人見錢眼開,沒敢在京都賣她寫的話本子,流傳到了泉州,不然這些事,誰會知道啊。
姜綰望著齊墨遠,還是有些地方想不明白,“父王在狩獵場的計劃很隱秘,如果真是老夫人和二老爺所為,那父王的身豈不是邊有老夫人的眼線了?”
而且只怕不是一般的眼線,王爺攪黃皇上的狩獵之行,這罪名可不輕,知道的絕對只有幾個心腹。
能在王爺身邊安插眼線,或者收買王爺身邊的人,這太可怕了。
還有之前覺得刺客腦子有病,給王爺下毒,又把解藥送來,這會兒看,老夫人是知道王爺沒事了,不想她攬下衝喜之功,所以把解藥送來並想方設法的要王爺服下呢。
還親姨母,特意嫁過來照顧王爺的呢,要是換成別人,老國公和王爺多防備一二,指不定還不會中招。
姜綰看向齊墨遠道,“那這回我就放心大膽的鬧了。”
齊墨遠沒說話,把茶盞遞給了姜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