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跟在老夫人身邊多年的,還真學了老夫人幾分厲色。
不過可惜,她碰到的是姜綰。
陳媽媽解釋的越多,就越代表這種可能性越大,解釋等於掩飾,這話可不是白說的。
陳媽媽一口氣說完,望著姜綰道,“世子妃想知道的奴婢都說了,豫國公世子的解藥……。”
姜綰把糕點掰了塞嘴裡道,“幫我帶幾句話給豫國公世子,解藥相公和我都沒有,當日的催情藥是鐵大夫調製的,如今他人不在京都,至少要三個月後才能回來。”
“讓豫國公府準備好五萬兩銀子買解藥,當然了,三個月時間還早,豫國公世子可以遍尋名醫,免得多花五萬兩。”
陳媽媽一臉錯愕,“五……五萬兩?”
姜綰笑道,“願買願賣的事,謝絕還價。”
陳媽媽,“……。”
“金兒,送客。”
金兒把陳媽媽從地上拽起來。
陳媽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歹人家開了口,不像之前一點縫隙都沒有。
可這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
他們已經勒索了豫國公府五萬兩了啊。
陳媽媽前腳走,後腳姜綰望著齊墨遠,“陳媽媽剛剛說的話,你信嗎?”
齊墨遠神情複雜,“父王和祖父不和的原因絕沒有這麼簡單。”
如果只是這樣,為何沒人敢提半個字?
姜綰想的和齊墨遠一眼,她也覺得陳媽媽避重就輕了,她說的可能是原因的一部分,但絕不是真正原因。
再說陳媽媽,出了柏景軒就直奔回松齡堂。
屋內,老夫人靠在大迎枕上,她是真頭疼,被人氣的。
不僅是齊墨遠和姜綰,還有二太太和齊萱兒。
那兩個狡猾過了頭,這兩個又蠢的沒邊了。
看到陳媽媽進來,二太太忙問道,“他們願意交出解藥沒有?”
陳媽媽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回道,“世子妃讓豫國公府準備五萬兩買解藥。”
二太太臉色瞬間鐵青。
陳媽媽繼續道,“而且制解藥的鐵大夫要三個月後才能回京。”
齊萱兒氣的破口大罵,“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他們是掉錢眼裡了嗎?!”
老夫人氣的胸口痛,她哪來的臉面罵人家厚顏無恥?!
“出去,讓我好好靜一靜!”
二太太見老夫人是真動怒了,趕緊拽著齊萱兒出去了。
等她們都走了,陳媽媽才湊到老夫人耳邊嘀咕了兩句,老夫人一張臉黑成了鍋底色,氣的渾身顫抖,“去給我查,我看是誰在世子妃跟前嚼的舌根?!”
陳媽媽望著老夫人,“真的要查嗎?”
老夫人眸光閉緊,深呼一口氣,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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