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厲害,顧不上繡球了。”
姜綰要起身,只是動不了,她道,“你不能喝酒?”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成親那天,他是喝了酒的。
“那倒不是,”齊墨遠搖頭。
胸口疼的很突然,怕檀越他們擔心,所以強忍著。
他在想自己為何突然心疼,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狀況,誰想到這時候繡球破窗砸了過來,好巧不巧的砸在了他後腦勺上,人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暈了過去。
當日為何心疼,他至今也沒弄明白。
不過他倒是有些感激了,若非心痛的厲害,一個小繡球,他怎麼可能躲不開?
“睡覺吧,”他再一次道。
姜綰鼓著腮幫子。
就這姿勢,她能睡的著嗎?
偏兩隻胳膊都動不了,拿不了銀針,更拿不到毒藥。
就這麼僵持著,不信他能不動。
轉眼,一刻鐘過去了。
姜綰實在扛不住,腳動一動,幾乎是瞬間,她嘴裡就發出了呲疼聲。
齊墨遠聽了道,“怎麼了?”
“腳,腳麻了。”
齊墨遠見她不像是裝的,趕緊放開她,結果一動,姜綰先道,“別動,別動……。”
稍微一動,發麻的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只能保持原來的姿勢,極力的把腳尖揚起來。
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齊墨遠小心鬆開壓著姜綰的腿,不過他也只是放姜綰雙腿自由,依然抱在懷裡。
姜綰也不反抗了,丫的,喜歡抱就抱著吧,看她壓一晚上,他胳膊能不麻!
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她睡著了,齊墨遠才放心睡去。
第二天醒來,她還趴在齊墨遠胸口處,和昨天不同,她醒來,齊墨遠還睡著。
胳膊抱的也沒有睡前那麼緊,姜綰輕鬆的起了身。
她坐在床上,看著齊墨遠熟睡的模樣,不得不說,這張臉長的是真好看。
姜綰伸手戳了戳齊墨遠的胳膊,也不知道他麻了沒有。
不過麻了才好呢,誰讓他是自找的。
姜綰要下床,結果眸光一動,就看到齊墨遠的指尖,昨天被她用銀針劃破取了點血,留下的針痕。
姜綰捏了捏齊墨遠的鼻子,確定他是真睡著了,然後給他把脈。
等她把玩,就看到齊墨遠睜著眼睛看著她。
姜綰嚇了一跳。
“你什麼時候醒的?!”她聲音微顫。
“醒了半個時辰了。”
“……。”
半……半個時辰?
那她剛剛捏鼻子臉拽他睫毛……
“捏鼻子臉很好玩嗎?”
說著,他的手就朝姜綰的臉伸了過來。
姜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