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從來沒有這麼沒有存在感過,由此可見南玉軒大掌櫃的背景在他們之上。
再加上南玉軒一萬兩就被賣給了他們,姜綰有點懷疑這鋪子是皇上的了。
她笑道,“我瞧著這地方不錯,既然不敢住了,那我買下吧。”
大理寺卿看姜綰就跟看活菩薩似的了。
好人啊。
大理寺卿看了看院子,道,“這地段大小,差不多值一萬兩。”
沒給院子開價的機會,直接定價了。
院子管事的有點惱,但沒敢說什麼,萬一姜綰不買了,他賣給誰去啊?
先把這燙手山芋扔出去,再回去和東家告狀便是。
這事就這麼定下了。
大理寺卿朝大掌櫃告辭,“府衙還有事,我們就先告辭了。”
說完,又朝齊墨遠作揖,然後離開。
出了南玉軒,大理寺少卿忍不住問道,“南玉軒是什麼來頭,大人怎麼怕成這樣?”
大理寺卿瞥了他一眼,“差點給我捅大簍子,多的別問,知道的多對你沒好處,你只要記住一條,以後只要關於南玉軒的,你一律給我向著南玉軒準沒錯。”
“不止是南玉軒,還有靖安王世子和世子妃,聽清楚沒有?!”
大理寺少卿眉頭擰的鬆不開,“可萬一人家做惡呢?”
大理寺卿猶豫了一瞬,堅定道,“做什麼惡?沒看見南玉軒窮的想買下院子都拿不出錢拜託靖安王世子妃出馬了嗎?”
“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像這樣的人若是會作惡能缺錢嗎?!”
大理寺少卿,“……。”
無法反駁。
大理寺卿丟下話,翻身上馬。
大理寺少卿目送大理寺卿消失在視線裡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身邊的衙差摸著淤青的嘴角驚呆道,“這還是我們大人嗎?”
該不是被人假冒了吧?
案子查的多了,什麼稀奇古怪的都見過。
一旁的衙差道,“大人搶的是我的馬,從護國公府出來的,假不了。”
雖然是真的,可大人今天脾氣是出奇的大,他以前從來不罵他們的,尤其罵的還是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卿煩躁的很,他還得去工部侍郎府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