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惜字齋可是把她坑的不輕,若不是為了幫惜字齋,她也不會幾次三番和世子妃交惡,最後得罪了人,還一點好處沒撈著,臉色差也能理解了,換做是誰也忍不了啊。
二太太眼神冷了冷,她哪裡不知道三太太是在笑她吃了悶虧。
這虧,她當真是吃的不小。
不過也輪不到別人來笑話她,二太太道,“惜字齋只是被燒了幾間後院,但天子腳下,一而再的著火,朝廷必定嚴查,我不過只是佔了兩成股而已,還輪不著我為惜字齋憂心。”
三太太點頭,“說的也是,那二嫂臉色差是?”
還問的沒完沒了了。
三太太惱怒。
姜綰卻是喜歡三太太這往人傷口上撒鹽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太痛快了。
她知道二太太為何臉色差,畢竟得罪的是永王爺,又牽扯到了皇上,不好擺平。
和孃家兄長的前程比,惜字齋那兩成股就不值一提了。
二太太不能也不敢說實話,只能把自己的女兒齊萱兒拉出來做擋箭牌。
做孃的擔心女兒,臉色差很正常。
這個話題不合適繼續,因為她女兒齊芙兒也在,當著她的面聊豫國公世子不舉,她可說不出口。
不過撒鹽沒停,三太太轉而望向姜綰,笑問道,“雖然之前和皇上的賭約斷了,但昨兒萬卷樓開張比之前還要熱鬧幾分,不知那賭約贏了沒有?”
姜綰輕頷首,面帶惆悵,“贏是贏了,可惜贏晚了。”
三太太眼底閃過一抹錯愕。
居然真贏了?
她和皇上打賭可是萬卷樓開張之日掙兩萬兩的啊。
漸漸的,三太太眼底的錯愕被後悔代替。
畢竟,姜綰曾為了籌開鋪子的錢到西院找過她,她婉拒了。
這麼一個掙錢的鋪子,哪怕只佔一成,那就是兩千兩了啊。
不出十天,本錢就掙回來了。
她為什麼要多嘴一問,現在弄的自己也不痛快了。
這屋子裡,就沒幾個痛快的,因為這麼掙錢的鋪子沒她們的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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