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檀越道,“那混蛋在我夢裡輕薄表妹你,我能不揍他嗎?”
清蘭郡主,“……。”
臉騰的一紅。
清蘭郡主扭頭就走了。
她為什麼要刨根問底,表哥揍人那肯定有他的理由啊,好奇害死貓。
結果問出來這麼個揍人理由。
丫鬟小碎步小跑著,道,“郡主,就是表少爺的一個夢而已,又不是真的。”
“是夢也不行啊,不然表哥為何揍他?”清蘭郡主道。
丫鬟有點同情櫟陽侯世子了。
表少爺的夢,人家櫟陽侯世子也控制不了啊。
丫鬟捂嘴笑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啊,櫟陽侯世子怕和姑娘說話,平素見了郡主都是繞道走的,借他幾個膽,也不敢和表少爺夢裡頭似的無形無狀。”
清蘭郡主想想也是,“是表哥過分。”
丫鬟連連點頭,“聽說表少爺把櫟陽侯世子揍的可慘了。”
清蘭郡主又想把剛剛那話收回來了,那在表哥的夢裡,人家肯定是欺負慘了她啊,不然表哥不會這麼憤怒。
丫鬟想了想道,“要不奴婢去問問清楚?”
不等清蘭郡主發話,丫鬟跑向檀越。
清蘭郡主想叫回丫鬟都不成了。
這丫鬟!
越發沒規矩了!
丫鬟很快就折回來了,什麼都不說。
清蘭郡主想叫人把她拖下去打幾十大板才好,“問出什麼了?”
丫鬟道,“奴婢和表少爺說,要是櫟陽侯世子太過分了,再讓世子爺去揍他一頓,表少爺說櫟陽侯世子很過分,怎麼揍都是應該的。”
“奴婢就問表少爺怎麼過分了,表少爺說櫟陽侯世子親郡主的額心,還是在花燈會上,大庭廣眾之下。”
“對了,郡主戴著面具,櫟陽侯世子親的是面具。”
越說,丫鬟越心疼櫟陽侯世子。
在夢裡要是親到了,挨個揍也不虧,這親的面具還被打的那麼慘,簡直沒地兒說理去了。
清蘭郡主嘴角抽抽,“表哥怎麼這樣啊?”
“表少爺說這回是親面具,下回就不一定了啊,揍他一頓,他才沒那個賊膽,”丫鬟道。
聽上去表少爺說的挺有道理的。
防範於未然嘛。
可那是表少爺的夢啊,怎麼說櫟陽侯世子捱打都冤枉的很。
清蘭郡主臉上紅霞褪去三分,不知道該怎麼勸表哥,畢竟是因為她才動手揍的櫟陽侯世子。
她回頭看了一眼,怕和表哥碰上,繞道去了柏景軒。
本來她就是去陪姜綰玩的,齊芙兒陪著齊萱兒,她不想見到她,府裡又沒有其她姑娘了,她悶在屋子裡難受,姜綰對她有恩,她去和大嫂玩正好。
但是現在,她去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大嫂,你有沒有什麼秘方服下之後晚上就不會做夢了?”
姜綰,“……。”
這難度太大了。
做夢的事誰能控制啊。
不會是昨天的事給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夜裡做夢了吧?
碰到個人渣,害怕也很正常。
姜綰道,“做夢多是睡的淺,夜裡點些安神香,會睡的好一些,但難免還會做夢,心裡有什麼不愉快的說出來,疙瘩解了,夜裡應該就不會夢到了。”
姜綰要幫清蘭郡主把脈,清蘭郡主搖頭,“我極少做夢,我就是幫人問問。”
不是她,姜綰就沒在意了。
清蘭郡主坐下和姜綰聊天。
聊的正歡,齊墨遠走進來,手裡拿著一沓銀票,整整五萬兩,豫國公府給的。
其中四萬兩,齊墨遠給了姜綰。
另外一萬兩,遞給了清蘭郡主。
清蘭郡主奇怪道,“大哥給我銀票做什麼?”
“大哥敲詐了豫國公府五萬兩,四萬兩給你大嫂開鋪子,這一萬兩你拿著買些東西讓自己心情好一點兒,”齊墨遠道。
清蘭郡主把銀票給了姜綰,“那這一萬兩也給大嫂,我心情很好,不需要買東西。”
能從豫國公府的火坑跳出來,她就千恩萬謝了。
她正愁不知道怎麼謝大嫂呢,還有吏部侍郎府表姑娘。
姜綰也不推辭,當然,她也不會佔清蘭郡主的便宜,她笑道,“那這一萬兩就當是清蘭入的股。”
屋外,大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