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之意。
而她,還為此和王爺起過爭執。
今兒到現在還沒有見過王爺,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檀越道,“我沒敢和表妹直說,怕表妹和我似的反感父母之命,還是讓櫟陽侯世子自己想辦法博表妹歡心。”
言外之意,讓王妃也別插手,給他個機會就成。
至於這樁親事能不能成,聽天由命。
王妃笑著應了。
檀越趴王妃趁機說他成親的事,藉口去找王爺,趕緊溜了。
他到外院書房的時候,正好看到齊墨遠邁步進去,他喊了一聲,“表哥。”
齊墨遠回頭,見是他,詫異道,“你怎麼來了?”
檀越極少來書房,除非王爺找他。
檀越道,“我來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齊墨遠沒追問,反正進了書房就知道了。
王爺在書房裡忙著處理公文,齊墨遠把齊萱兒和豫國公世子往來書信以及豫國公世子的供詞都交給王爺。
他已經幫清蘭郡主出氣了,這些是拿來邀功請賞的。
那些證據看的王爺火冒三丈,尤其是豫國公世子說的騰出嫡妻之位的法子,陰狠至極,哪怕王爺征戰沙場多年,死在他手裡的不知道有幾千幾百,也看的不寒而慄。
“這件事,你們辦的很好,”王爺道。
檀越忙道,“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齊墨遠道,“清蘭退親一事,世子妃的功勞最大。”
不是她結識吏部侍郎府表姑娘,又怎麼會察覺豫國公世子和齊萱兒私下有往來,再順藤摸瓜把親事退了?
王爺點頭道,“世子妃打算開四間鋪子,還差多少?”
“三萬兩,”齊墨遠道。
王爺若有所思了片刻,手指敲在供詞上道,“這份供詞值四萬兩。”
齊墨遠勾唇一笑。
王爺看向檀越,“你來是?”
檀越道,“姑母說表妹的親事姑父拿主意,我來幫櫟陽侯世子說媒的。”
王爺一臉黑線,“這事讓櫟陽侯跟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