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丫鬟剛給她上好藥,輕輕把被子蓋上。
齊萱兒走進去,喚道,“娘,您沒事吧?”
二太太疼的額頭冷汗涔涔,怎麼可能會沒事,她望著齊萱兒道,“你怎麼回來了?”
“府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女兒怎麼能不回來看看?”齊萱兒心疼道。
若是可以,她都想永遠待在靖安王府陪在爹孃膝下。
齊萱兒紅了眼眶。
二太太知道她在豫國公府的日子過的沒那麼順心,豫國公世子的事,雖然清蘭郡主當眾原諒甚至祝福了他們,可王爺又怎麼可能真的善罷甘休?
這些天,豫國公的日子不好過,豫國公府又怎麼可能給她女兒好日子過。
想到這裡,二太太問道,“找到鐵大夫了嗎?”
齊萱兒搖頭,“娘,您和爹是不是記錯了,豫國公府派了人去禹州,是有位柳家大少爺患了腿疾,難行寸步,但並未有什麼姓鐵的大夫去給柳家大少爺治病,人家柳家聽說了鐵大夫醫術高超,還想送柳大少爺進京求醫呢。”
二太太眉頭緊鎖,“怎麼會記錯呢?你爹不是親耳聽到的,怎麼會知道禹州柳家大少爺患有腿疾?”
這一點,齊萱兒也想不明白。
但豫國公府派了管事帶人去禹州找人,問的很清楚,怕鐵大夫不肯醫治,柳家幫著撒謊,還特意趁著柳家小廝出府,把人綁了,刀架在脖子上問的。
人家小廝都嚇尿褲子了,斷不敢撒謊騙人。
再者,柳家雖然在禹州地位崇高,可在豫國公府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借柳家幾顆膽子,也不敢糊弄豫國公府。
想到這裡,齊萱兒有些急了,這些天,豫國公世子的脾氣是越來越暴躁,怕被人恥笑,他連門都極少出,對她更沒有好臉色,要再找不到那鐵大夫替他治病,她都沒法在豫國公府待下去了。
屋外,一小丫鬟抱著幾錦盒走進來,二太太見了道,“畫都拿回來了?”
小丫鬟有些支吾,“拿是拿回來了,只是有一幅畫不小心被沾了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