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他,現在就更不怕了。
姜綰昂著脖子,道,“你好意思讓你爹的救命恩人打地鋪嗎?”
“睡覺!”
丟下兩個字。
齊墨遠手一抬,屋子裡的燈燭滅的只剩一盞。
姜綰伸手要拽他,結果齊墨遠的胳膊伸過來,直接把姜綰帶睡下了。
胳膊腳把姜綰捆的嚴嚴實實,動彈不得。
姜綰臉貼著他胸口,一層薄薄的褻衣擋不住他的溫度傳過來,燙的姜綰臉頰發燙。
姜綰掙扎,齊墨遠道,“你我已經拜堂成親了,你再要睡地鋪,就別怪我今晚就圓房了。”
威脅聲入耳,姜綰果然不敢動了。
可這樣被抱著不能動,她難受啊。
齊墨遠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的也越來越厲害,這姿勢太危險了。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就不可能沒點想法。
必須要轉移他的注意力。
姜綰小聲問道,“你就沒想過反抗嗎?”
咬牙聲從頭頂上傳來,“你說呢?”
姜綰頓時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
怎麼可能不想反抗,只是沒成功的可能而已。
當時靖安王毒還沒有全部解清,需要她救命,齊墨遠作為兒子,就算知道自己被親爹給坑了,能不管親爹的死活休了她嗎?
她救了靖安王,他就更不可能開這個口了。
要和離,只有她去說服河間王府這一條路。
不用想,這條路也是走不通的。
姜綰輕輕掙扎了下,道,“你可以放開我了。”
這姿勢,姜綰不舒服。
齊墨遠更不舒服。
姜綰掙扎的不重,應該是想通了。
齊墨遠把胳膊鬆開,“你睡裡面。”
姜綰還沒同意,齊墨遠一個翻身就睡外面了。
睡裡面就睡裡面,姜綰拽過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
雖然知道齊墨遠要真來硬的,她沒有反抗的餘地,但總覺得裹嚴實點,心底踏實些。
裹到一半,突然想起來一個重要問題沒弄清楚,姜綰望向齊墨遠,問道,“你爹為什麼一定要你娶我?”
齊墨遠閉著眼睛道,“父王說我們八字相合,是天作之合。“
姜綰嘴角一抽。
就因為八字相合,靖安王就坑自己的兒子,可能嗎?
“我不信,”姜綰道。
“我也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