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汙衊我?!”
說完,她看向三太太,“這就是三弟妹給自己伸冤的方式?把矛頭引向我?!”
三太太氣笑了,“二嫂這話說的,這麼多丫鬟婆子都看著呢,是二嫂你怕我屈打成招先的,怎麼成我故意把矛頭引向你了?”
既然與自己無關,何必開那句口?
難道她們妯娌之前的感情還比不上她和她的丫鬟的感情?
二太太氣的嘴皮都顫抖。
因為三太太之前賭咒發誓,丫鬟婆子們原就有些動搖了,現在穗兒又供出二太太,大家又懷疑是二太太在背後指使的。
在各院裡安插自己的眼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不足為奇。
只是穗兒是三太太的大丫鬟,收買難度大了些。
要真是這樣,那二太太的手段豈是了得兩個字能形容的,已經是嚇人了。
三太太沒有多說,很快,西院過來一婆子,湊到三太太耳邊嘀咕了兩句,三太太眼底寒芒更甚。
寒芒之後,她臉色反倒緩了幾分。
她邁步上臺階,幾步之後,又回頭道,“別叫這丫鬟給我嚥了氣。”
丟下這一句,她轉身進屋。
進屋後,三太太望著老夫人道,“剛剛穗兒招供是二嫂指使她的,我不知道這丫鬟是被打的太疼了受不住只求速死還是真有其事,希望老夫人能讓我把這事徹查清楚,還我也還二嫂一個清白。”
三太太都這麼說了,老夫人能不答應嗎?
她手裡佛珠撥弄了下,臉拉的很長。
其實案子省到這裡不用再往下省了,老夫人心裡跟明鏡似的了。
現在想算了已經來不及了。
老夫人不說話,王妃笑道,“三弟妹只管審就是,不論是誰在背後指使的,老夫人都會嚴懲不貸。”
王妃答應了也行,內院的事,王妃有權力管。
得了王妃這麼句應承,三太太轉過頭就道,“把南院那個叫槐香的丫鬟給我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