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醫術高超,難道看不出他拇指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嗎?!
他用盡辦法都沒法把鐵扳指取下來,只得去找打玉匠把鐵扳指磨斷。
誰想到這鐵扳指長的其貌不揚,一副廉價不知情的樣子,質量那是真好,玉匠磨了半天沒能磨掉分毫不算,還把工具還磨損了。
鐵扳指沒取下來,還賠了人家工具。
一點錢就算了,那玉匠見他好說話,心生愧疚,一定要幫他把鐵扳指弄下來,拿了把削鐵如泥的刀——
要不是他反應迅捷,今兒這拇指都不一定能保住。
鐵疙瘩還完好,削鐵如泥的匕首刀鋒都快磨沒了。
他現在就想知道他是不是除了剁手是沒法把鐵扳指摘下來了?!
姜綰十萬分的同情齊墨遠,好像遇上她,他就一直在倒黴,倒黴,倒黴……
姜綰看著齊墨遠的手,一點皮外傷,養兩天就好了,她奇怪的是,“這鐵扳指有這麼堅硬嗎?”
“它是玄鐵打造的,”齊墨遠咬著牙道。
他倒是一直想擁有一把玄鐵打造的匕首。
整個靖安王府,也就王爺手裡有一把,那還是王妃前些年立下戰功,皇上賞他的。
現在玄鐵是有了,卻不是齊墨遠喜歡的方式。
姜綰看著齊墨遠,“如果是玄鐵的話,那它可比玉石稀罕,戴上也符合你靖安王世子的身份。”
金兒站在一旁,心道:他們知道是玄鐵,可別人不知道啊,總不能見人就說這是玄鐵吧,說的越多人家越不信呢。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打造了這麼個玄鐵扳指,還藏的那麼嚴實,但瞧著像是很重要的東西。
見齊墨遠看自己拇指不順眼,姜綰道,“你要真不願意戴它,我也有辦法把它取下來,就是耗費的時間久些,有點傷拇指,不過能復原。”
“我私心裡是不建議你這麼做的,”最後姜綰補了一句。
“私心?”齊墨遠皺眉。
“藥膏調製起來比較麻煩,”姜綰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