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也不能拉動他分毫,他就那麼看著姜綰,非要一個答覆不可。
姜綰倒是想解釋,但這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楚了。
一個月之內把鋪子開起來,話都放出去了,得說到做到啊,不然到了日子,頭一個笑話她的就是二太太了。
姜綰道,“我正打算寫給你看呢。”
齊墨遠將信將疑的起了身。
姜綰坐下,把紙鋪開,道,“研墨。”
齊墨遠,“……。”
一口氣堵在胸口。
這女人!
居然敢叫他研墨!
可要命的是心底有氣,手還真聽使喚,想丟手不管,想到剛剛姜綰和他說的事,齊墨遠忍下了。
齊墨遠把墨研好,就拿著書去小榻上看了。
姜綰提筆沾墨,在紙上寫。
這一次寫的字格外多,寫了一張又一張,累的直揉手腕。
等她寫完,已經一個半時辰過去了。
這邊姜綰把筆放下,揉頸脖子,那邊窗戶被敲想,暗衛的聲音傳來,“世子爺……。”
這時辰,應該是去護國寺打聽的暗衛回來了。
“進來,”齊墨遠道。
暗衛推開窗戶跳進屋,齊墨遠道,“可查到什麼?”
暗衛點頭,“道士說的那番話,的確是豫國公世子背後授意的。”
起初,道士只說是有人給他錢讓他這麼說的,至於是不是豫國公世子,他不知道。
暗衛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道士就想起來是他了。
齊墨遠的臉就沒有那麼難看過,如果只是心急娶清蘭郡主,使喚道士騙騙人姑且可以體諒他,但用下藥這樣的下作手段,品性就太差了。
自家妹妹居然選了這個夫婿,齊墨遠作為兄長哪能不生氣?
他轉身便出了書房。
不用說也是去找王爺要給清蘭郡主退親了。
齊墨遠去了書房,正要往書房方向走,小廝見了道,“世子爺是來找王爺的嗎?”
“剛剛王妃派人來把王爺請了去。”
齊墨遠又轉身回了內院,去天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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