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綰搖頭,“趙家小少爺其實腦袋裡的淤血已經散的七七八八了,即便我不給他施針,堅持服藥,不出半年他也能開口了,只是尋常大夫不敢輕易在腦袋上施針,更不敢扎的太深。”
“不然我就是醫術再高,也不可能那麼快就治好。”
姜綰說的這些,盛惜月聽的不是很懂,她只知道姜綰在謙虛。
即便趙家小少爺半年就能開口,可這半年,趙家上下得擔多少心,趙家小少爺又得吃多少藥,不說趙大少奶奶身子骨能不能受的住,只怕趙大少爺房裡要添個貴妾甚至平妻了。
這些首飾除了道謝,還有熄世子妃之怒的,趙二少爺被繡球砸的胳膊脫臼,在羞辱靖安王世子妃和河間王府這事上,趙家也是有一份功勞的,還被逮了個正著。
總之,這份謝禮一點也不重,姜綰推辭,她難和趙家交代。
姜綰能怎麼辦,只能都收下了。
想了想,姜綰吩咐了金兒幾句,金兒端來筆墨紙硯,托盤裡還擺了一錦盒。
姜綰提筆沾墨寫了張紙條放錦盒裡,然後遞給盛惜月,“昨兒聽你說趙家大少奶奶小產,身子虛弱,這錦盒裡裝的東西雖然味道不怎麼好,但補血效果不錯,你帶回去給她。”
盛惜月連忙起身接過,“那我替表嫂謝過世子妃了。”
姜綰只和盛惜月在正堂聊了會兒,沒有去逛花園,畢竟是受了驚嚇的人,早上都沒去松齡堂請安,卻能陪人逛花園,說不過去。
盛惜月也沒多待,受驚嚇的人需要休息,她得識趣。
丫鬟送盛惜月離開後,姜綰就回了內屋。
金兒把首飾盒開啟呈給姜綰過目,雖然金玉閣包藏禍心,但不能否認人家首飾做的是真不錯。
姜綰把金簪拿起來欣賞,看了幾眼後,眼底就寒芒閃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