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踹過去,齊墨銘被踹飛了好幾米遠。
他抽出腰間佩戴的軟劍架在齊墨銘的脖子上,檀越嚇了一跳,“留活口!”
他是真嚇啊。
這河間王府派來的暗衛武功也忒高了。
平常表哥幫忙背個黑鍋,那是他知道表哥背的動,齊墨銘一條人命,表哥也背不起。
鐵鷹一把拽下齊墨銘臉上的蒙面,眉頭一皺,“二少爺?”
他後退一步,把軟劍收回腰間。
檀越把另外兩個被活捉的男子蒙面摘了,一臉不敢置信,“怎麼會是你們?!”
齊墨城想打死檀越的心都有了。
他握緊拳頭道,“怎麼?我們三個從偏院路過一下都不行嗎?!”
檀越無語,道,“當然可以路過了,但是路過的時候被我們誤會了,你好歹吱一聲啊,我還以為遇到了刺客,卯足了勁要立功,下手毫不留情,現在這樣怎麼辦,大晚上的也沒法請大夫了啊。”
檀越一臉後悔神情。
櫟陽侯世子和沛國公府三少爺都看的嘴角抽抽。
要不是知道這就是個坑,他們都要真信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齊墨銘咬著要從地上爬起來,肋骨被踹的疼,也不知道斷了沒有。
“我們走!”
三人一臉惱恨的離開。
他們前腳走,後腳檀越拍拍手道,“你們先睡,我一會兒就回來。”
“你要去哪兒?”櫟陽侯世子不放心。
“做錯了事,得去請罪啊,”檀越笑道。
“……。”
櫟陽侯世子和沛國公府三少爺面面相覷。
這樣子哪像是去請罪啊?
分明像是去討賞的。
嗯。
他們猜的很對。
堪堪兩刻鐘,檀越就回來了。
手裡還帶著三錦盒。
他們三一人一盒。
櫟陽侯世子見了道,“這是?”
“姑父賞我們的,”檀越一臉嚴肅道。
櫟陽侯世子,“……。”
沛國公府三少爺,“……。”
都快把靖安王的兒子打個半死了,還賞賜他們?
櫟陽侯世子看著錦盒裡的玉佩道,“你不怕被齊墨銘他們打死?”
檀越給自己倒茶喝,毫不在意道,“這有什麼好怕的,他們想打死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平常我都是能忍則忍,人家撞上來,我能不給自己出口氣嗎?”
從小到大,因為他們,他連累表哥背了多少黑鍋,數都數不盡。
只這一回,利息都還沒收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