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了。”
“接這樁生意,權當是還當年的恩情。”
還恩情不收錢合情合理。
姜綰看向金兒,金兒高興道,“王府每年都施粥,受過王府恩惠的人很多的。”
她把碎玉遞給二掌櫃。
姜綰沒有阻攔。
鏤空玉雕已經碎了,重新打造只是因為這是姜七姑娘最喜歡的東西,單純的想還它一個完整。
人家知恩圖報,姜綰也不好阻攔,但她也不是會讓人吃虧的人就是了。
姜綰溫和一笑,“那就有勞了。”
二掌櫃的笑道,“靖安王世子妃客氣了,等玉雕雕刻好,會派人送去靖安王府。”
小夥計站在一旁,眉頭擰的沒邊。
等送走姜綰,小夥計望著二掌櫃,“我怎麼都不知道大掌櫃的受過人恩惠啊?”
二掌櫃斜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飛鴿告訴大掌櫃一聲,就說鋪子又窮的揭不開鍋了,他再不送錢回來,我就賤賣他的玉雕了。”
小夥計,“……。”
小夥計乖順的點頭。
等背過身,小夥計朝天花板呲牙。
這話他都聽的耳朵快長老繭了,可沒見過二掌櫃的賤賣過一回。
有膽量就賤賣啊。
再說姜綰和金兒出了南玉軒,往之前和qi
遠走丟的地方走去。
遠遠的就看到qi
遠和暗衛在找她們。
姜綰招招手。
qi
遠看到姜綰,心口驀的一鬆,抬腳朝她走過去。
姜綰走到他跟前,問道,“你們跑哪兒去了?”
能跑哪裡去?
一直在找她,從未停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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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看著姜綰的臉色道,“我還以為你會受驚,瞧著心情挺不錯的。”
聽這話就知道她被護國公府大姑娘嚇著的事,他已經知道了。
姜綰笑道,“一點小事,逛逛街自然就拋諸腦後了,總不至於要請大夫。”
qi
遠無話可說。
她哪用得著請什麼大夫,她可比大夫的醫術高超的多。
以她的聰慧,護國公府大姑娘佔不到她的便宜。
只是以前怎麼屢屢在她手裡頭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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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盯著姜綰的臉,看的姜綰都懷疑臉上有髒東西,抬手擦了下道,“你不逛街了,我們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