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往自己身上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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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眸光冰冷,姜綰卻笑了,“相公別生氣了,二嬸都不在意,你何必氣壞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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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看著姜綰,這女人居然不生氣還安慰他?
她沒吃錯藥吧?
二太太坐在那裡,被姜綰的話勾起了好奇心,“我在意什麼?”
姜綰淡笑道,“二嬸不知道惜字齋的話本子有好幾種,相公和我看到的把靜國公府寫的特別慘,和咱們靖安王府一樣,都有三房。”
“二房二老爺覬覦靜國公府爵位,最後自食惡果,毒箭穿心而亡,二太太發瘋,一雙兒女淪為乞丐流落街頭,飽受欺凌。”
“老夫人不是王爺生母,這一點和咱們王府不同,但因為幫親生兒子害人在佛堂被活活嚇死……。”
“三房雖是庶出,卻野心勃勃,想坐收漁翁之利,最後被流放千里,一個比一個悽慘……。”
“這些人一個接一個的栽在靜國公世子夫人手裡,她卻活的自在滋潤,把相公氣的渾身顫抖。”
“我勸相公別生氣,他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早上醒來什麼都沒說,我還以為他不生氣了,結果回門路上,他就讓大理寺把惜字齋查封了。”
“要他知道惜字齋有二嬸的份,二嬸自己都不在意,相公哪用得著氣成這樣啊,畢竟書裡頭靜國公世子和世子夫人兩過的還挺好的,我昨晚做夢還笑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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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嘴角都快聽抽筋了。
這女人信口胡謅的本事也太強了點吧,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看過。
姜綰說的痛快,不管不顧,掄起大刀,就是一通亂劈,有一個傷一個。
傷完了,還不忘撒鹽。
二太太、三太太、老夫人臉青的找不到詞來形容了。
可再鐵青也得忍著,剛剛二太太還讓qi
遠別往自己身上帶呢,才說的話,不能這麼快打臉吧。
姜綰一口氣說完,福身道,“沒什麼事了,我和相公就先回去了。”
老夫人端茶的手都在顫抖。
三太太氣的嘴皮直哆嗦,伸手道,“那書呢,給我看看。”
姜綰看了二太太一眼,笑道,“二嬸都說寫的不是我和相公,三嬸還是別看了,再者,相公那份已經撕的亂七八糟了,您要看,讓二嬸給您送一份。”
姜綰說完,qi
遠和她轉身離開。
金兒拎著包袱屁顛顛跟在身後,四下無人,她忍不住擔心道,“惜字齋是二太太的,一問不就露餡了嗎?”
姜綰根本不在意,“都有兩個版本了,有第三個有什麼可奇怪的?”
“只要我想它有,它就有。”
氣人而已,誰還不會了。
走了兩步後,姜綰想到什麼,腳步驀然停下。
側頭。
姜綰望著qi
遠。
她一臉認真的模樣把qi
遠都嚇著了。
只聽姜綰開口問道,“金玉閣沒有靖安王府的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