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藥。
她都有點摸不著刺客想做什麼了。
刺殺靖安王,又送解藥來,這是腦子有病吧?
姜綰看向王爺,只聽他冷道,“拿去扔了。”
“王爺……。”
趙總管急道,“這或許真是解藥呢。”
解藥就這麼一份,不是能開玩笑的事啊。
“我的話都不管用了?”王爺聲音鏗鏘,不容人質疑。
趙總管能怎麼辦,只能從姜綰手裡接過藥瓶,先行告退。
刺客突然送解藥來,這麼大的事,姜綰以為qi
遠和王爺怎麼也要商議一番,結果沒人提半個字。
qi
遠告退,姜綰滿心好奇也只能忍著。
怕qi
遠沒看清楚她眼神,出門後,她道,“那真是解藥。”
“那又如何?”qi
遠回了一句。
“……。”
“既然是解藥,服下就能解毒了,”姜綰無語道。
“你都不好奇刺客為什麼送解藥來?”
qi
遠看著她,“你祖父姜老王爺前腳剛走,後腳王府馬車上就出現瞭解藥,除了把矛頭引向河間王府,還能為什麼?”
這話說的姜綰心都顫抖啊。
反應過來,姜綰抬頭看著qi
遠,“你相信河間王府是清白的了?”
qi
遠,“……。”
這還有什麼相信不相信的?
這已經是明擺著的事了。
“你能解父王之毒,要真是河間王府,又何必多此一舉?”qi
遠道。
“說的也對,可你就不懷疑是在幫我打掩護?”姜綰笑道。
“……。”
這女人!
他都不懷疑了。
她自己還要把他往懷疑裡的路上拽。
qi
遠看姜綰的眼神帶了懷疑和探究,“你好像很希望我懷疑河間王府?”
姜綰,“……。”
姜綰妙目一瞪,“什麼叫我很希望?”
“明明是你態度轉變的太快,我覺得可疑!”
昨天懷疑的恨不得要她的命,沒道理送個解藥來,就不懷疑她了。
qi
遠有點心虛了。
畢竟昨天他把姜綰一路拽回柏景軒,直接扔床上了。
父王乾的丟人事,為難的卻是他。
剛剛他該為自己要一萬兩的。
qi
遠只能儘量兜著了,“你問過你祖父了?”
“……沒有,”姜綰道。
“四下都是人,我沒法問。”
她問不出口,祖父也未必會說。
再者河間王府上下有多疼她,雖然只待了幾天,但姜綰真切的感受到了。
她懷疑河間王府,這不是拿刀子捅姜老王爺他們的心嗎?
斟酌再三,她決定不問了。
姜綰看著qi
遠道,“我看你我也相處不下去,不如直接和離吧。”
qi
遠眉頭一皺,莫名心頭有點不快,他道,“我才娶你沖喜,而且管用。”
“和你和離,我靖安王府豈不是過河拆橋了?”
這是不打算與她和離了?
要不要把面子看的這麼重要啊。
姜綰急了,“別人的看法不重要。”
“你說服你爹,我說服我祖父,兩家不結仇就是了。”
qi
遠斜了她一眼,“你還是先說服你祖父再說吧。”
“……。”
“我祖父的意見也不重要,”姜綰道。
“……。”
“可我怕被父王打死,”qi
遠氣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