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威力更大,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啊。
姜綰見qi
遠停下沒走了,她邁步走過去,“怎麼不走了?”
“你讓我往哪裡走?”qi
遠臉黑成炭,周身寒氣直往外湧。
姜綰嘴角笑憋不住,看來是真氣大了。
她把手裡的書原樣拍給qi
遠,“這書不適合我看,你看應該挺解恨的。”
不得不說惜字齋會做生意。
她是河間王府唯一的姑娘,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妒忌,她倒黴,過的悽慘,又不知道多少人會拍手稱快。
繡球擇婿又是前些天才發生的事,還是街頭巷尾的談資,這時候一本影射她和qi
遠的《繡球記》橫空出世,必定會被大家qiang
gou一空。
只是《繡球記》迎合了大家,勢必會得罪她和河間王府。
姜老王爺敢罷朝一月,退掉先皇的賜婚,權勢可見一斑。
這樣的人家,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惹的起的。
不然惜字齋也用不著專門寫一本來應付她姜綰。
惜字齋考慮的很周到,可惜架不住意外頻生啊,該她看的話本子她沒見到,落到了qi
遠手裡,惹禍上身。
qi
遠手裡拿的是下冊,姜綰看向金兒,“把上冊拿給他。”
金兒覺得這書不合適姑爺看。
萬一姑爺有樣學樣,那姑娘可就慘了啊。
只是姜綰髮話,她一個小丫鬟不敢不聽。
金兒跑回涼亭,把扔在地上的書拾起來,又跑回來。
看著手裡的書,qi
遠怒氣一點點被壓了下去,只餘下無力,還有一點點羞愧。
昨天他怕她學壞,不許她看話本子。
她倒是一點不怕,坦然的把書交給他。
這些姜綰倒是沒想過,她好奇的是,“你不是陪我祖父嗎,怎麼來找我了?”
qi
遠也沒多想,回道,“工部尚書和夫人登門了。”
姜綰沒什麼反應。
金兒站在一旁,憤恨道,“他們還有臉來?!”
姜綰看向她,疑惑道,“怎麼了?”
金兒鼓著腮幫子,氣呼呼道,“大少爺定親的就是工部尚書府大姑娘,要不是工部尚書府他們把親事退了,姑娘也不會覺得連累了大少爺二少爺,傷心的跳湖自盡。”
姜綰瞬間明白過來,她說河間王府來客,怎麼她娘不讓她去會客呢。
原來來的是工部尚書和夫人。
既然親事退了,這會兒來府上不會是後悔了吧?
姜綰把猜測壓下,輕咳一聲,“什麼跳湖自盡,我那是在湖邊走,不小心腳滑了。”
金兒望著姜綰。
她也知道跳湖自盡丟人,可姑爺知道的很清楚,根本瞞不住的。
qi
遠嘴角微勾。
姜綰看著他,妙目一瞪,“怎麼,你覺得我是會跳湖自盡的人?”
qi
遠搖頭,“不會。”
姜綰燦然一笑。
如料峭春風裡悄然綻放的梨花,明媚的晃人眼睛。
只是笑容剛綻放出來,就凝固在了臉上。
因為qi
遠又補了一句,“比起你跳湖,我覺得你把別人踹湖裡自盡的可能更大。”
姜綰磨牙,“你還真是瞭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