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禮貌。”我淡淡的說道。
“不,很可愛。”他笑了,笑容凝在唇邊,竟像極了如歌。
陌楓雖然和如歌是兄弟,但卻讓我找不到和如歌相似的地方,但是楊思凱,卻讓我頻頻想到如歌。
有時候,人和人的相處,就是這麼奇怪,氣場合適了,就容易親近。思琪有這種氣場,思凱也同樣有。
楊思凱是一名攝影師,有一間自己的工作室,多數時間都遊走在國際,從孟加拉,到奧地利薩爾斯堡,從戈壁到曠野,最後回到了清榕這座城市。
他拍過很多美麗的圖片,印第安土著,阿爾卑斯山的雄壯,越南湄公河的夕陽的瑰麗。他給我拍過一張照片,我趴在長桌上睡覺的樣子,手上掛著一串銀鈴的鐲子,手裡握著一張柔軟的紙巾,頭髮覆蓋了四分之一的面孔,露出微微低垂的睫毛。
高考前夕,楊思凱給我買了很多補腦用品,媽媽對他很滿意,歡快地招呼他進來坐,他給我做了一餐豐富的晚餐,又放理查克萊德曼的音樂讓我舒緩壓力。
他坐在我的露臺,說要吃我做的甜品,正好媽媽買了西米露,山竹,和草莓布丁,我找不到可可粉,就放了胡椒粉替代。
我期待楊思凱吃了之後會立刻把甜品噴出來,然後對我大失所望,憤然離場。
可是他從頭到尾,很閒適的把那一大碗甜品都喝了下去,卻始終露出美味佳餚的表情。這就是15歲的陌楓和25歲的楊思凱不同的地方,內心要有多大的忍耐,才能擁有不怒於色的表現。
我過去端盤子,楊思凱拉我,我一個不穩,落在他的懷裡,他圈著我:“小阿綠,終於抱到你了。”
他的臉,和陌楓的臉交疊在一起,那麼相似的笑容和神情。他在我的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