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鑽,”克勞奇先生說,“我記得我的祖父當年有一條阿克斯明斯特絨頭地毯,上面可以坐十二個人——不過,當然啦,那是在飛毯被禁之前。”
他這麼說似乎想讓大家相信,他所有的祖先都是嚴格遵守法律的。
“怎麼樣,忙得夠嗆吧,巴蒂?”巴格曼輕鬆愉快地問。
“比較忙,”克勞奇先生乾巴巴地說,“在五個大陸組織和安排門鑰匙,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盧多。”
“我猜想你們都巴不得這件事趕緊結束吧?”韋斯萊先生問。
盧多·巴格曼大吃一驚。“巴不得?我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不過,前面倒不是沒有盼頭,是嗎,巴蒂?嗯?還要組織許多活動呢,是不是?”
克勞奇先生衝巴格曼揚起眉毛。“我們保證先不對外宣佈,直到所有的細節——”
“哦,細節!”巴格曼說,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像驅趕一群飛蚊一樣,“他們簽字了,是不是?他們同意了,是不是?我願意跟你打賭,這些孩子很快就會知道的。我是說,事情就發生在霍格沃茨——”
“盧多,你該知道,我們需要去見那些保加利亞人了。”克勞奇先生嚴厲地說,打斷了巴格曼的話頭,“謝謝你的茶水,珀北。”他把一口沒喝的茶杯塞回珀西手裡,等著盧多起身。
盧多掙扎著站起來,一口喝盡杯裡的茶,那些加隆在他口袋裡愉快地叮噹作響。“待會兒見!”他說,“你們和我一起在頂層包廂上——我是比賽的解說員!”他揮手告別,巴蒂·克勞奇則淡淡地點了點頭,隨後兩人都幻影移形消失不見了。
“霍格沃茨現在有什麼事嗎,爸爸?”弗雷德立刻問道,“他們剛才說的是什麼?”
“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的。”韋斯萊先生笑著說。“這是機密,要等部裡決定公開的時候才能知道。”珀西一本正經地說,“克勞奇先生不輕易洩露機密是對的。”
“哦,你閉嘴吧,韋瑟比。”弗雷德說。
隨著下午的過去,一種興奮的情緒如同一團可以觸控到的雲在營地上瀰漫開來。黃昏時分,就連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