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林佑天將他重點標註的名單一一指出,“除了馬安雅,另外一個叫做張曉陽的人也引起了我的注意。”
“張曉陽?但是資料顯示他是男的。”
江笑楓的意思是,如今他們的重點當然是找出面罩女,所以男人的懷疑點少了很多。當然,說歸說,林佑天的懷疑不無道理。這個張曉陽在羅天龍死亡前三個月,也竟然密集的出現了弓箭誤傷事件,而且其中有一兩次還被認定是有些故意的成分,最後遭到刑事拘留。
“張曉陽的身份是一個陰陽風水師。因為涉及到對傳統文化的關注,所以我更加有理由懷疑他。除此之外,江隊,還有一件事情值得注意。”林佑天停頓了一下後,才緩緩道,“張曉陽在幾次誤傷,特別是被認定為有故意成分的那次弓箭攻擊中,被警方認定思維上存在混亂。在射箭之前,他服用了致幻劑。”
嗡的一聲,致幻劑三個字再次讓江笑楓的腦子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他不由自主的捂了捂額頭,用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萱世蕊並不知道致幻劑對江笑楓意味著什麼,但是林佑天跟著江笑楓這些時日,他差不多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緣由。所以,他必須要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陰陽風水師這種特殊職業,也屬於藝術性職業,所以,張曉陽服用致幻劑,似乎有些道理。”
“有道理個屁!”面對致幻劑,江笑楓可不客氣,“這小子我來跟進。”
絕對符合江笑楓的特點,一旦明白張曉陽和致幻劑有關,他一定親自來搞定。所以,三天之內,他們三人要有重大突破,才能讓弓箭手出現。商量好三天的事情後,三人迅速返回各自休息。
第二天,萱世蕊直奔馬安雅,林佑天也終於從看卷宗的房間內出來,負責其他人員的調查,而江笑楓則要去會會這個張曉陽。
c市的高新建市定向,並不能阻礙傳統文化在城市的蔓延。特別是這種極為傳統的陰陽風水,不管在哪還都有市場。
張曉陽不是那種老派大師,他只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風水師。根據瞭解,這傢伙在當地有些小名聲,當江笑楓找到張曉陽的時候,他正在給人解析生辰和最近的運勢。客戶是個年輕貌美且打扮性感的女子,對張曉陽所說看上去極為相信,不時點頭,臉上時而擔憂,時而興奮。
而從女人的著裝還有行為舉止來看,這個女人,應該作風開放,可能從事某種特殊職業。在結束講解後,那個女人先是極為恭敬虔誠的表示感謝,可最後或許是職業習慣,竟然還跟張曉陽開起了葷段子玩笑。而張曉陽並無排斥,迎合之後,也任憑那個女人故意用身體在自己身上蹭了兩下,隨後收錢,讓客戶離開。這個風水師,還的確和客戶“打成一片”啊。
觀其工作場所的佈置,的確按照傳統裝飾,裡面陰陽八卦不少,甚至隨處可見一些老式機關。但是就在這裡,也不排斥一些現代化的構造,一些小工藝品還是明顯有現代,甚至於科技成分在內。更重要的是,張曉陽的辦公桌上還擺放著一個平板電腦,在和客戶講解的時候,他不時利用電腦搜尋一些要點,讓客戶看的更加清晰。
“你好,請問需要什麼樣的幫助,或者想要測算什麼。”張曉陽的聲音很有磁性,加上面容清秀,這種型別非常受女人歡迎。所以剛才那個女人稍微有了點心思,也是可以理解。
江笑楓坐下,並未馬上表露身份,道:“大師,我最近遇到了點麻煩的事情,不知道你可能幫我破解。”
“哦。是哪方面的麻煩?”
“工作上的麻煩。”
“請把手給我。”
張曉陽先拉過江笑楓的左手,攤開後,檢視掌心,隨後,又用手摁著脈搏,像是在號脈一般。號脈過後,他又分別把江笑楓雙手十個手指頭摸了一遍,放下後,又看了看江笑楓的面相,隨即道:“煩主先煩心,煩心則大多是有自己身體先出狀況。以我對你的觀察,你的身體條件不錯,但是脈搏有些混亂,看來最近身體的確出現了不適,不知道最近你是否受過傷。”
額,這傢伙還順帶看病的!但是不得不說,看的還挺準。江笑楓卻不想馬上承認,故意咋呼道:“受傷?不可能,我這人很少磕磕碰碰的。哈哈,大師,你是不是看錯了。”
張曉陽又打量一番,淡淡一笑:“如果你不願意說實話,那來我這裡也沒必要了。”
說完,他低下頭翻看桌子上的風水書籍,要把江笑楓撩在一邊。可是他又沒有呼喚下一個顧客,很顯然,他也料定江笑楓不會馬上離開,勢必會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