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很暖的。
「你告訴我,你跟老闆--」
「真是的……」傑根本沒聽我說話,自言自語地盤算:「我下個禮拜就要去日本找淺野了,偏偏你又那麼豬頭豬腦--」
「我哪有諸頭豬腦!」我忍不住抗議。
「沒有嗎?」傑滿臉不以為然。
「我每次都考第一名!」
「好吧,那就第一名的豬頭豬腦吧,你高興就好。」
什麼嘛,竟然說這種話!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QQ。
☆、第 22 章
淺野對傑迷戀的程度超乎常人想像,回國還不到兩個禮拜,就一再透過老闆,要求傑去東京找他,對於這隻大魚,傑自然不會放過,配合週末向學校請了四天假,趁著淺野的熱情燒得正旺,出發到日出之國撈金去了。
傑前往東京的第三天,他去墨爾本的第二十八天,在冷風冷雨交相肆虐的禮拜六,我終於接到老闆的迴音。
電話裡,老闆的聲音又冷又硬,顯然把之前傑對他大呼小叫的帳都算在我的頭上。他說,臨時接到通知要我去赴約,約的是下午二點半,如果我不想再接他的生意,最好就趁這個機會說清楚。。
這就是老闆處理的方法。
叫我自己出面擺平連他都搞不定的事。
如果傑在的話,他會這樣對我嗎?他敢嗎?
我又嘔又氣,卻沒那個膽子質疑他的安排,只好自認倒楣答應下來。
……等傑從東京回來,看我怎麼報復他。
作者有話要說: QQ。
☆、第 23 章
二十八天。
他去了墨爾本二十八天。不知道在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他都做些什麼?
有沒有想我?
我可是想死他了。
一想到他就恨得牙癢癢的。
這漫長的二十八天,我不僅日子過得水深火熱,情緒更是高低起伏像是坐了一百趟雲霄飛車。現在好不容易盼到他回來,我見到他的第一件事,卻是要告訴他,以後都不能再見他了。
老闆擺明要我自行解決,傑也挑在這節骨眼去日本消遙,告知的壓力、談判的成敗,全都要由我一個人來承擔,而我偏偏又是那麼孬的人。哼哼,這可真是太好了啊。
為了讓自己堅強起來,我只好在心裡積極培養仇恨:
都是他,都是這個人在作怪。
他阻撓我賺錢,還打亂我的生活秩序。
我一定要擺脫他,一定不能再對他產生一絲好感,否則下場難保不會像BB一樣慘………。
跟在莫先生的背後,我的信念隨著每一個踏下的腳步,變得愈加堅定。推開臥室的白門時,我深吸一口氣,又忿忿地吐出來。
這時候,我已經像討厭老闆那樣地討厭他了。
可誰知道,才一開門,我的意志就嘩啦嘩啦地溶解了。
我對他的討厭,全部都溶解不見了。全部。
我好想好想衝上去抱住他喔。
我是費了好大力氣,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牢牢釘在原地的。
他才剛洗過澡,頭髮還溼溼的。他身上穿的白色浴袍,就是臨出發前餵我吃蛋糕時穿的那一件啊………
房裡有兩位男僕穿梭地忙著拆開行李,整理待洗衣物,莫先生還領了另外兩位進來,迅速將各式各樣包裝精美的禮物堆成一個小山………
他是一回來就找我的!
天哪,一想到這裡,我的眼眶也熱得像是快要溶解了。
他把擦過頭髮的毛巾遞給身旁的人,熱切地看著我,要我過去。
南半球正是夏天,他曬黑了些,變得更好看了。
我只得更加用力,把自己釘著不準動。
見我沒有動作,他先是怔了一下,隨即移步向我走來,房裡的人全都在他的示意之下離開了。最後一個離開的人,在我身後掩上門,很輕的關門聲,卻讓我的身體震動了一下。
其實,我全身上下都在劇烈地顫抖。
他伸出手想擁抱我。
我後退一步,強抑住哭意急急地說:「別過來!」
聲音很難聽。
他不解地皺起眉,眼神也不再像我剛進門時那樣殷切了。
我好難過喔。
再這樣下去,我會崩潰的。
「…我…我……我我…我………」我想趕快把話說完了走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