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艾丹妮凜然對坐面面相覷,隨著上車自然而然鬆開她柔軟冰涼小手,沒有進一步親熱舉動,使得她一顆芳心終於落地,卻隱隱有一絲失望之意。
我感受著溫暖柔軟的貂皮座椅,舒服得差點要死去般呻吟道:“啊,比我那輛破車,簡直有天壤之別。”
艾丹妮被逗得花枝亂顫般笑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我的目光透過車窗,落在厚厚積雪早被剷除乾淨的雪道上,東大街靜悄悄看不到一個人影,耳畔只聽聞車輪軲轆軲轆作響。一股淒涼感油然而生。
艾丹妮輕蹙秀眉,望了望黯然神傷的我,小心翼翼道:“莫非勾起了你傷心事?”
我勉強展顏歡笑道:“哪裡呀,只是想起從前瑣事。”
其實我是想起過世的義父,他的骨灰按照遺願,從故鄉最高峰巔隨風飄散,那一刻悲傷如我,差點縱身躍下……數年刀光劍影血雨腥風,早讓我嚐盡人世間最悲慘生離死別,豈料今日身居王者高位,在小女子前陡然神傷不能自已,真屬失態之至。
一顆淚珠由艾丹妮嬌嫩的臉蛋滑下,滴入輕袍瞬間殷成一點溼痕,徐徐擴散。
她勉強造出一個悽美的笑容道:“今天是媽媽的忌日,人家剛剛掃墓就來找你。你卻……”
我心防頓告失守,暗暗後悔不迭。如果再次惹得小姑娘哭泣,此番偷閒遊玩,將失去意義效果全無。於是,輕輕坐過去,突出奇兵摟過她香肩,柔聲安慰道:“妮兒莫哭!再哭可就不漂亮了。乖,哥哥給買糖果吃吧!”
艾丹妮嬌軀劇震,一動不動地任我摟抱,連啜泣都嘎然而止,若受驚的小動物般顫抖不已。情竇初開的她,何曾被陌生男子做親密接觸,乍聽得最後一句完全當作稚童話語,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她驀然掙脫我的懷抱,嬌嗔道:“討厭!當人家是三歲孩童嗎?才不要吃糖果哩!”
我愕然裝傻道:“那你要玩木馬嗎?”
艾丹妮氣鼓鼓地不理我,驀然明眸一閃,咯吱我腋下搔癢。
此等少女間嬉戲對我絲毫不起作用,但為取悅丹妮,索性徹去護體真氣,和她滾作一團,頃刻間廂內春意盎然,說不出旖旎美妙。
我軟玉溫香滿懷,鼻端傳來沁人心脾幽幽少女體香,情不自禁地昂然勃起,湧出龐大無匹情慾不能自己。
艾丹妮渾然不覺氣氛微妙,仍然竭盡全力伏在我身上,搔癢不止。
我連連告饒道:“投降!投降!一切都依你條件好了。丹妮要買什麼就買什麼。”
艾丹妮得意洋洋地嬌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驀然她探手撫向身下,奇道:“你藏了武器在那裡?硬邦邦的頂到人家了,好難過呀!拿出來好不好?”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橫跨騎在身上的艾丹妮,眼睜睜看著她伸出嬌嫩柔美的小手,抓向“要害”部位,偏偏一時半刻找不到任何理由阻止,真個心急火燎旖念叢生。若當真被她抓實,我可不敢保證不發生任何事情。
萬千懸念間,預料效果終於發生。
她柔美無限的小手,輕盈盈撫在異峰突起之處,溫柔套弄數下,趣味盎然道:“給我看看好不好啊!很有趣的東西噢!還會自動變大彈跳不止呢。”
我舒服得差點呻吟出聲暗暗爽呆,卻心知繼續下去,局面將一發不可收拾,連忙阻止道:“哦,不可亂來!”
艾丹妮好奇地眨著明眸問道:“為什麼?”
我啞口無言,暗想:“姑奶奶,你還問為什麼!暈!”一時半刻間偏偏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絕,唯有矇混過關:“哦,那武器醜陋不堪不看也罷。再說現在也不方便,回去再說。”
馬車穩穩當當停靠路邊,我面紅耳赤地步下馬車,廂內香豔一幕,簡直比打了一場戰役還疲勞不堪。若非馬車剛好抵達目的地,真不知怎樣收場。
我搖頭苦笑暗暗琢磨:“堂堂帝國元帥,被小姑娘弄得心慌意亂,白痴也不信吧?”
幸虧艾丹妮不擅察顏觀色,否則定難掩飾。
她彷彿首次光臨熱鬧非凡的南門大街,雀躍不已道:“好熱鬧啊!”
我是鬧市常客,每次打點高官獎賞將領,無不是勾留煙花重地,平步街頭機會甚是稀少。
剛剛入伍時,囊中羞澀兼情竇初開,多半錢財倒都進了麒麟口袋,供他隨意揮霍。升官發財後,聚精會神研究韜略武功,更無閒情逸致逛街購物。故白晝陪著千嬌百媚的小妹妹逛街,倒是平生第一次,和慕容無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