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別塔的丈八烏鈍槊碰、戳、崩、敲,每一擊都有金甲錘將被他的恐怖神力震得兵器脫手,雙臂麻木不仁。更可怕的是他如顛如狂的步法,以及與之配合無間的腿法,被砸一槊最多咳血受點內傷,被踢一腿卻會連人帶錘踹得稀爛,讓人不敢相信眼前事實。不錯這就是“鐵甲”巴別塔除“瘋魔一百零八擊”外的另一大必殺技“顛狂步”加“萬斤腿”。
夏侯一貫的鐵脊蛇矛點、挑、撥、纏、扎、搕、滾、砸、抖、挫十訣發揮得淋漓盡致,尤其使人驚駭莫名的是,躲過槍鋒被槍風碰到也是十死無生。本來他的武功就屬三人之冠,而自幼苦修時至今日才大成的“破體無形罡氣”,更是奇功絕藝榜上位列三甲的獨門心法,哪管武功高過他也肉眼莫辨。立時著道,何況是武功遠遠不如他的鐵甲槍衛呢?轉眼間,死在拼出真火的夏侯一貫槍下者數以百計。
我左手拈花指輕彈,穿過雙臂間的空當,射中金甲錘將地胸口;右手普渡眾生神劍則把橫掃而來的八稜金瓜錘剖成兩片,順勢劈入偷襲者的天靈蓋;頃刻兩名金甲錘將被我連消帶打的還擊殺得胸穿腦裂而亡。
另一名金甲錘將見狀嚇得魂飛天外,那還顧得進攻,硬往後撤,以為可逃離生天。殊料我雙腳一錯,整個人已移形換位,鬼魅般貼上他的身體,左右雙膝連撞四次,頓時將其大腿、骨盆、胸口、脖頸四處骨骼擊得粉碎,偌大個漢子恍如一灘稀泥般倒在地上,眼見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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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我信奉的戰爭法則。既然開打,就要無所不用其極,什麼手下留情,讓它見鬼去吧!那麼做還能活到現在的人,不是白日做夢的傻子,就是紙上談兵的空想家,真正的戰士是不擇手段的,只要獲得戰爭的勝利。
“蓬!”我一腳踢飛從右側欺近身畔的金甲錘將,再一手抄住左側襲來的八稜金瓜錘,瞧著明明見到我那一爪,偏是無法避過的另一名金甲錘將,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冷冷一笑,般若真氣山洪爆發般沿著錘頭灌下。那名金甲錘將哪還拿得住八稜金瓜錘,胸口如遭雷殛地噴血拋跌,再也無法憑自己的力量爬起來了。
我倒轉錘柄握個正著,就那麼左錘右劍地繼續前衝,端得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手下沒有一合之將。不知不覺間,身前豁然開朗,竟再無一名不開眼的金甲錘將,膽敢攔住去路。
此時,夏侯一貫、霍冀亨和巴別塔緊隨其後趕到,跟我一起望向前路僅剩的障礙獨孤飛鷹與二十八宿金剛羅漢,都想只要再闖過這最後一關,大家就逃出生天了。
獨孤飛鷹見局勢危急,大喝道:“截住他們!”話音才落,兩側姍姍來遲的鐵甲槍衛,顧不上喘口氣就蜂擁而上,堵往金甲錘將留下的空當。這批鐵甲槍衛人數超過七百,若給他們補上缺口,四人以命換命打回來的少許優勢,將盡付東流,突出重圍更屬痴心妄想,只能等泰坦戰車群趕到,被碾成碎片了事。
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頭,我暗暗咬牙,痛下決心道:“他奶奶的熊,是龍是蟲全看這一鋪,老子賭了!”說著不遺餘力地運轉所有剩餘的精神能量,啟動了《九幽搜神變天擊地大法》的瞬間移動功能。
下一刻,四人奇蹟般向前挪移十丈,憑空出現在獨孤飛鷹和二十八宿金剛羅漢面前。與此同時背後來自左右鐵甲槍衛組成的兩道洪流轟然匯合一處,構成水洩不通的人牆,真是成敗差之毫釐,險到極點。
獨孤飛鷹見勢不妙,又喝道:“上!”
這回執行命令的是二十八宿金剛羅漢。
正所謂“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他們乍一出現即給四人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巨大壓力。若論單打獨鬥,二十八宿金剛羅漢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是霍冀亨或巴別塔的對手,跟夏侯一貫與我更是天差地遠,可是當他們叢集結成明鏡無塵陣後,情況就截然相反了,整體實力呈幾何級數暴增,遠非四人聯手可以匹敵。更糟糕的是,也許因為我啟動巴士底魔龍王魂附體時,給二十八宿金剛羅漢的心靈震撼太大,他們為穩妥起見,還在明鏡無塵陣基礎上,附加了無相宗渡劫專用的三垣二十八宿大陣。
我忍不住暗忖道:“他奶奶的熊,這下踢中鐵板啦!”
原來三垣是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指蘊含多寡不定恆星的三個最龐大星座。二十八宿是指二十八個天區,從角宿開始,自西向東排列,與日、月運動方向相同,包括東方七宿:角、亢、氐、房、心、尾、萁;北方七宿:鬥、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