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機立斷道:“不錯,事不宜遲!曹魏,你現在就下去準備一切,我和剛簡再去探探路,今晚將是我們行動的最佳時機。”
曹魏領命而去,很快“新月”魔騎士團依照原定計劃,潛伏到了最利於發揮毒氣彈威力的北方上風位置。
敵人極為託大,木寨外圍竟未設立箭塔和崗樓,只在寨內佈置了六合陣型營盤,既以左右兩座帥帳為陰陽陣眼統籌全域性,帥帳周圍是直屬親衛隊,另有四軍分別在東西南北方立營充當四象,整體形成六瓣梅花,人質們則被羈押在間中的帳篷裡。除此之外,還有兩軍各約二千五百兵馬,在木寨西北和西南結營,均佔據丘陵高地,相隔數里,互為呼應。
以上三處營地加起來總兵力約兩萬人,黑壓壓地橫亙在草林區,猶如狼群般截住了東進的道路。值得注意的是,每座木寨的出口外,均留有伐木的痕跡,這樣一來可以清除障礙拓寬視野,二來可用砍下來的木材建設堅固的木寨,三來也排除了敵人藏兵其中的危險。總的來說敵營雖無險可持,但不怕火攻,而且一旦遇襲,可迅速調動各軍反擊來襲的敵人,盡顯對方統兵大將的卓越軍事才能。
很快“新月”魔騎士團兵分三路,進軍至距敵營最近的密林區內蓄勢以待。
我和龍剛簡回到曹魏乘坐的裝甲指揮車內,一面聆聽部隊彙報戰備情況,一面遙察數里外敵軍主營地的動靜。
我微笑道:“仇巨川和鳩屍卑不愧是‘琥珀’與‘冬眠’龍戰士團團長,若正面作戰,且沒有換裝新式武器,即使再給我們幾天時間,恐怕也奈何他們不得。高地配以壕塹建營,很有可能阻住我們進攻的腳步哩!”
曹魏欣然道:“可惜現在他們卻只能任我們漁肉,兩人恐伯做夢也想不到我們正伏在此處,帶足毒氣彈準備襲營。哈,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啦!”
我正色道:“只有耐心才會使我們獲勝,而耐心的來源在於毫不動搖,堅決採取為達到獲勝所需要的全部手段。為了達到最佳攻擊效果,我們需要養精蓄銳,緩解一路行軍的疲勞,待敵人最睏倦的時候,始發動攻擊。實踐證明那一刻最好是黎明前半個時辰,這樣天亮後外圍的鐵血軍團也可幫忙堵截逃兵,和我們一起對敵人裡應外合,趕盡殺絕。你說對不對?”
曹魏躬身受教道:“多謝主公點醒,魏受教了!”言罷再不敢大意輕敵,全心對待起眼前戰事。
我哈哈一笑,讚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錯能改就是好樣的,頑固不化卻需迅速清除出隊伍。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而去,總攻終於開始了。
“新月”魔騎士團在黎明前半個時辰發動突襲,毒氣彈漫天冰雹般砸入三座敵營,霎時冒出千百股紫色毒煙飛速擴散,籠罩了笑花城西郊方圓數里之地。猝不及防下,敵人亂做一團,戰馬哀鳴慘嘶,一時間恍若末日降臨相仿,局面一發不可收拾。由於他們不曉得毒煙只能致昏不會致命,在見到同伴一個接一個醉酒般癱倒在地沒了聲息後,不禁恐懼到了極點,四散奔逃跑出營地,徹底瓦解了防禦力量,呈現出一副任由宰割的格局。
埋伏在四周的”新月”魔騎士團趁機在煙霧外圍設陣阻擊,透過“鬼眼”夜視瞄準鏡,以火炮機弩,無情地收割逃出來的敵人性命,狠狠打擊和削弱對方的鬥志與實力。直到天矇矇亮了,營地裡再無一人衝出時,我、曹魏和一營營長戴凌濤才各率一支部隊殺入敵營,進行收尾並打掃戰場。
經過一番盤點,戰鬥結果報了上來,我軍傷亡為零,所有人質安然無恙,敵軍卻幾乎全軍覆沒,只有少量騎兵成功逃往笑花城方向,但亦被早已埋伏在側的鐵血軍團層層截殺,估計最後能進城者不超過十人。
我率領“新月”魔騎士團與艨艟的鐵血軍團會合後,直逼笑花城西門,在對方火炮射程外安營紮寨,暫做休整。更重要的是傳訊給賴久爾,讓他們放心進攻笑花城東門,同時也知會麒麟和孔龍,命其分率南疆軍和常勝軍,進攻笑花城北門和南門,著手施行“鍛錘”計劃的第二步,徹底佔領笑花城,結束在愷撒戰場進行了近一年的南征,於深藍大陸南方再不受愷撒軍的威脅。
前進途中,艨艟心有不甘地道:“笑花城西路空虛,我們乘勝追擊必可一舉奪下,主公為何下令休整?”
曹魏道:“敵人西大營兵馬雖然全軍覆沒、但是城內仍有六萬‘末日戰狼’黃金騎士團、五千‘銀蛇營’和兩千禁衛軍,憑藉千年要塞的堅固城防,遂能敗而不亂,我們還是應放手時且放手,待其他三門友軍準備停當,造出巨大聲勢分薄敵人兵力後,再伺機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