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要命了嗎?”聲音轟轟隆隆在戰場上散播開來,可是情急逃命的弓箭手們哪管你喊什麼,一個個只顧上船了。
“颼颼颼颼颼颼颼颼!”黑族騎士哪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箭雨再度狂暴起來。那群剛剛踏上甲板的弓箭手,尚且來不及高興就被活生生釘成了刺蝟,眼睜睜地倒在血泊中。後面喳喳呼呼的同伴,這才如夢初醒地紛紛在地上找起盾牌和掩護物品來。
一時間舉著盾牌、屍體、硬皮甲各式各樣稀奇古怪“擋箭牌”的弓箭手,瘋狂湧上甲板。
我滿腔怒火盡數化作無儔真氣,紫杉木弓弦不斷狂顫龍吟著,一支支鐵羽鋼喙箭像一條憤怒毒龍翱翔於橫江之上,一名名黑族騎士被活生生帶起,手舞足蹈地飛出數丈這才斃命。
他們何曾見過這等恐怖無匹的射手,不禁齊齊驚駭欲絕地退後十餘丈。
我猶未解恨尚待繼續施威,豈料右手一空壺內再也摸不到半支箭矢,不知不覺中八壺鐵羽鋼喙箭竟然都被我射了個精光。眼見弓箭手部隊已全部登上船舶,我這才飛身上船。可再細細點數,弓箭手數量居然不足五十名,足足一百五十人永遠留在了滾滾橫江之中。
“唉!你們……”我本想痛快淋漓地大罵一番,解解心頭惡氣,不過話到嘴邊卻又嘎然頓滯,心中暗道:“對這幫戰場菜鳥要求多了也是白搭,想死就死光好了。他媽的,最多老子自己殺出去就是!”
想到這兒,我一個人悶悶地瞅著西岸黑族團隊。
不知不覺間,箭雨油然停歇,隨著船舶的緩緩啟動,那群黑族騎士亦紛紛騎上戰馬潮水般狂湧向橫江上流。
清風吹過,兩岸樹葉瑟瑟作響,明月朗照,江面上這艘孤獨大船,輕輕飄蕩著,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