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這所房子。她是獨生女兒。他是佛羅里達州的拉古秋參議員。事實上,房子裡面並不那麼大。”
斯普魯恩斯用手帕擦著他紅紅的臉,說道:“拉古秋參議員!哦。他對於戰爭的看法有所改變了,是嗎?”
“將軍,許多很好的人都真的認為我們不應該介入戰爭。”
拉古秋在十二月八日以前一直是一名愛嚷嚷的主要孤立主義者。
“的確。”
斯普魯恩斯不肯進去歇息,只要了一杯水,就在門口喝了,遞還杯子時說:“那麼,你今天就要把你的東西拿上船羅?”
“是的,長官。我最好儘快上任,接過指揮權,”帕格說,“各種情況都應當考慮到。”
斯普魯恩斯的灰眼睛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啊,好!總是立即執行命令。”他們倆誰不曾提到海爾賽要帕格當他的參謀的打算。“那麼,來和我一起吃晚飯吧。我很想聽聽你在柏林上空飛行的故事。”
“那我太榮幸了,將軍。”
傑妮絲穿著溼漉漉的淡紫色背心、弄髒了的灰短褲和涼鞋,蹲在後面草地上一大塊翻掘過的棕色土地裡。她灰黃色的頭髮搞亂了,裸露著長長的腿和手臂被曬黑了。由於對日本菜農進行了特別管制,新鮮蔬菜已很缺乏。她開始種菜園,還因此覺得很高興。
她直起身子,笑著用手臂擦擦額角。“我的天哪,瞧你這副模樣!是在種東西呢,還是幹什麼呀?”
“斯普魯恩斯讓我從海軍造船廠走來的。”
“啊,他啊!我聽說他到甲板上來的時候,所有的低階軍官都不露臉了。指揮‘諾思安普敦號’要是不把你累垮,倒會讓你振作起來的。華倫來電話。他回家吃午飯。”
“好,那樣的話,他可以開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