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3 / 4)

臺的社長夫人被請到那間幾乎沒有人去的客廳,顯然屋子再整理過的,飄散著濃濃的生機,連燈光的色調也……這位工藤夫人和後藤太太,面對面坐在沙發上,互相恭敬的樣子說著什麼,兩位看上去同樣年齡的夫人各自散發著自己的華貴氣質。好象她們在比較(衣服?首飾?)我那時不太懂。後藤爸爸、妹妹,大隅阿姨居然都不出來,客廳裡只有工藤夫人和後藤夫人,還有我和後藤做陪襯。早已準備好的茶還有點心和水果,工藤夫人只是喝茶。右手端杯左手抬著杯底,這——是日本人的禮儀的動作。工藤夫人讚美了幾句從中國來的我。(聽後藤說,一般這樣的夫人在別人家做客時非常地禮儀,就算面前擺滿了想吃的東西,但也必須以一副高貴夫人的儀表非常客氣地拒絕食物,只接受喝茶,而做為主人又得表示歡迎的誠意,擺些點心類的零食做招待。A、A、A、麻煩的日本人。)

然後起身告辭。於是我們送客,當我們透過花草包圍的路,鐵大門徐徐地開啟……花草叢裡霓虹燈的顏色把整個庭院染得那般詩情,這般的畫意……

好象在日本過了三個星期,我和後藤應該去後藤老家。我們帶上白色的菊花先到,一大片墓地,把枯萎的花草弄乾淨,然後放好新帶來的白菊花(在日本上天的靈魂——菊花)還換了新的水。

我們虔誠地合手,祈禱著什麼的是後藤,大概後藤爺爺後藤奶奶,還有一位後藤叔叔,他們聽不懂中國語。來掃墓的還有別的人,她們穿著黑色衣群。顯然她們剛剛經受親人的死別。一位40歲左右夫人,她哭得好慘,旁邊的夫人擁著她……我無意被她們感染,A型血液的人又在此時,有在此景必須用淚水來處理眼前的傷悲。這次不是感動,也不是委屈——傷悲的,是傷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可憐的夫人,失去丈夫的傷悲一直影響著我的思緒,想拋也拋不開……我們隨便開車兜風。後藤想讓我開心,找理由讓我平靜……

過了許久……車停在了一個有好多好多車停泊的地方,大概三、四百平米全部是車。讓我不得不懷疑後藤大叔母是賣車的“車販子”,我們要透過兩旁堆滿五顏六色的車才可以到後藤大叔母住的房子。我實在想問後藤這些車的問題,“叔母是不是賣車的販子?”後藤不懂“販子”是什麼意思。我只得又解釋,“是不是賣車的公司?”“依葉,依葉!”急得後藤說日語咯,“叔母是把這些土地做了停車場,多一份收入。”哇,我又叫起來。“收入每臺車?”“對,每臺車7千日幣。”哇,哇,我更興奮咯,就開始數到底有多少臺車?“依其,你、叄、勇、鍋、陸庫、希奇、哈其、口、酒、酒依其、酒你、酒三、酒西、酒谷、酒陸庫……”前一排十六臺加上後面。“依其、你、叄、勇、鍋、陸庫……”我認認真真數車的臺數,要計算出來這個停車場的收入!“希奇、哈其、口……”我還在數著,被後藤用力拉到中間的通道,“唉,你幹什麼?不好意思喲!”“我算一算停車場的收入嘛。”後藤一副苦笑不得的樣子。我只好放棄數車的臺數,但是不甘心!在心裡也可以數嘛!哇,哇,不得了咯,不得了咯。天啦,這一計算讓我不能呼吸咯。十六臺車加上橫排的二十一臺。不對,應該是乘法。然後再加上左邊的十二臺乘以二十一橫排。等於幾呢?等於?等於!天啦,停車場的收入讓我呆住咯!

被後藤拖到就要到大門的地方,車場過後一大片的樹木花草,修整得非常有條有理象公園樣。又只好向後藤請教咯——“叔母的家靠公園?那麼好的地盤,風景在城市裡是頂好的呢!”後藤看著我,哎呀的聲音只差一點就要說出來咯(懂後藤的就只有我)——“是叔母家的庭院,不是公園!”後藤無奈何地解釋著。A~A~那份寬大那份整潔給人的錯覺——公園嘛。不行,我要先欣賞這個……管它是庭院還是公園。

各式各樣的花草放在正好的位置,假山上面噴出來漫不經心的“瀑布”,輕輕地流水的聲音,讓我聯想到一個叫舒暢的詞語。對,是舒暢。綠色的草坪好想在裡面打個滾。一些休息用的椅子,還有喝杯茶看看花草再曬曬太陽的什麼桌子,什麼凳子。東一個,西一個的什麼?人形?哦,想起來咯,伊索寓言裡的“森林中的睡美人”,當然是不能走動的一個個定型的雕塑。哇,這個公園似的庭院是從伊索寓言構思成的。哇,哇,我越來越覺得日本距離我遙遠得無法著邊了。

路燈有的埋在土裡,露出一點點標誌表示著“我存在呵”,也有的高大得和樹一樣。人工弄出的小山坡有深綠的草覆蓋,斜坡道上種了幾排蔬菜,有幾排是黃瓜,間隔了二、三十公分有一排掛滿紅色小球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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