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口語,大家動不動就說“思味碼省”對不起。
今天想和他吵架——可是後藤不願買脾氣十足的空氣。幫助做這樣又做那樣,讓你無法去跟他“拼命”。“我想去外面住幾天”這次後藤跳起來。“住幾天?去哪裡?孩子呢?”“是,我每天做這些——帶孩子,等你回來,所以想去外面住幾天,沒有孃家可以回嘛,所以去hotel也可以。”一時間,後藤一副弄不懂的表情。
把家務都甩給他,自己去洗澡間——安靜。從浴室出來時,後藤和兒子已經睡在榻榻米的寢室裡。
給自己泡杯咖啡,發著呆——躺在沙發上,伸直身子和骨頭。“滿天星”——天花板被我改良製造成滿天星。當然星星們全部假的。一輪彎彎的弦月亮,土星,木星,天王星還有正流向某個區域的流星。不管天氣時辰的變化,永遠的宇宙銀河——在我家。“給孤單一個人的你,降下來的是滿天的星星”。山下達郎的唱歌。
沒有開燈的客廳,星星們的光芒,一杯已經涼的咖啡——已經三天沒早起,兒子的日常管理,暫時不想做其他事情,後藤下班回來給我一束五顏六色的鮮花——表示著永恆的心跡。玫瑰花全天下的男人都用的,不要。這是後藤頑固的決定。
“今天下班比較早,一起去吃夜宵,然後開車兜風好不好?想回中國,還是去別的國家?”那天下午後藤打來這個電話。
拿著話筒停了一分鐘,會心地對著兒子笑。
“回國?”告訴大家我日本的生活充滿快樂與微笑?昨天和德國的如姐通電話時,就已經硬著頭皮說過“快樂”。還要繼續說現在非常快樂,什麼都好得很?——噢——不要吧。好萊塢的老虎弟弟也正在忙,去香港住後藤父母的別墅,也可以省一筆錢嘛——好主意,定版。Ok!
由後藤對後藤媽媽如此這般,什麼,這麼地,講了幾天,協議ok!後藤工作忙死了為理由,期限為3天,藍天,白雲,憑飛機隨便去飛——
45、一個人去狂遊
和兒子在維多利亞吹風非常地不諧調,他才不管浪漫和風漫。“我就是要哭嘛——嗚——我就是要哭嘛——嗚——嗚——。”有位女孩依偎著維多利亞的夜色——釣魚。釣魚的問題眾所周知——安靜——耐心——等待——是不是?釣魚竿上的魚兒在入手的瞬間,親愛的兒子沒有任何理由地:“我就是要哭嘛——嗚——嗚——。”女孩子的魚趁大好機會跑掉了。女孩子看著兒子微笑。只好連聲說“Sorry,Sorry。”原來她是安娜·梅宮,沒任何辦法。後藤和兒子在“別墅”。
我一個人去狂遊。適合自己品味的衣裳(名牌就一定適合我?不對!),在夜市,“男人街,女人街”找到十三件適合自己的衣裳。比韓國東大門市場貴些,和北京秀水街市場差不多或者貴一點。
吃了一大堆日本料理以外的料理,義大利麵啦,法國牛排啦,越南菜啦,泰國飯啦。有趣的是Pizza的名字“至尊大批Large,Supreme Pizza、加勒比風情大批Large Caribbean Pizza、熱帶風情大批Large Tropicana Pizza”再用廣東話念,意味深深地——藏——又——長——是不是?去香港大吃小吃,去九龍旺角市場買便宜。
日本遊客最多,商人們會讓價給“來自何方”的客人。日本客人天生討價算內行,港商才不管,全力賣給你是商人的原則。後藤買了日本市場貴的一個芒果要800~900日幣左右的香港芒果,三個為一份十三塊港幣的芒果,回去吃便宜極了,划算得很的芒果。包裝紙下面的另一頭已經發黴,不是超市,有過後不認的商業制度——人人遵守,只好認命。
超級止痛,跌打聖藥——活絡油。救急扶危黃道益醫師,集數十年臨床經驗製造的神奇妙藥。後藤媽媽一定要這個好得很——特地買正宗帶回去送給她,以表孝心。漢方草藥,果然有名有實,遠到日本人專程來買活絡油,辛辛苦苦帶孩子託行李,累得半死才發現沒有活絡油。返回藥店,“你們忘記帶走。”老闆先迎上來。我們道謝不完——“你們的商業道德非常好喲,非常好。”發現後藤的怪味普通話和難懂的廣東話,老闆乾脆說:“阿利嘎多,果咋一瑪斯”(廣東話音調的日本語)。
在香港made in Japan的東西反而比日本國內便宜,大量日本人大買特買——富慘了商人們的腰包——亂說——大家反對,不同意這種判定——好,我不說,反正我們也買得機場規定行李超重了,所以需要付費,納完費和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