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新加坡,這樣的中藥店隨處可見。
龔春臺帶著手下走進店裡,店裡夥計急忙迎了上來,先用方言打招呼,後又用不是非常熟練的官話詢問龔春臺來意。
“請問貴店掌櫃黃先生在不在店裡?”龔春臺問道。
“掌櫃的去新福州送貨去了,二掌櫃在店裡,若是先生有什麼事情,不若留個條子,等掌櫃的回來,我交給他。”夥計說道。
“不必了,你們二掌櫃既然在這裡,那就與他說話吧,反正都是一樣的。”
龔春臺一聽夥計這麼說,心裡很是高興,因為他此次過來要見的人正是這個二掌櫃,此人也正是軍情局南洋情報站新加坡分站的站長。
夥計很快將二掌櫃請到店面,一見來人是陌生面孔,二掌櫃也是有些詫異。
“鄙人黃承善,是這藥鋪的二掌櫃,請問幾位找家父有何貴幹?”
“我們是田義仁先生介紹過來的,想與貴鋪商量一些藥材買賣。這裡有一封信,正是田義仁先生親筆,黃掌櫃看過之後就明白了。”
說到這裡,龔春臺吩咐手下從行李中取出一封信,交給黃承善,在將信轉交過去的時候,龔春臺用右手手指做了個手勢。
看到手勢,黃承善已明白幾分,待看過了那封做著特殊標記的信,已完全明白了龔春臺的身份,於是吩咐夥計幾句,然後將龔春臺等人領進了廂房。
進了廂房,將房門關好,黃承善向龔春臺也做了個手勢。
說句實話,對於自己的頂頭上司這麼年輕,龔春臺確實有些驚訝,在南行之前,軍情局局長田勁夫曾經告訴過他,讓他過來之後認真幫助站長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