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就算不上什麼了,何況現在還是夏天,縱然靠海,有海風吹著,可是隻要那天上的太陽不落山,這人就甭想舒坦。
現在已是下午五點鐘,但是離太陽落山還有幾個小時,龔春臺有些心急,這一半是熱的,另一半卻是在擔心聯絡員的安全。
那名聯絡員就是軍情局駐新加坡站的站長黃承善,他是“新福州國藥鋪”的二掌櫃,而現在龔春臺就在新福州國藥鋪的廂房裡,焦急的等待著黃承善的歸來。
雖然廂房裡到處都是椅子,可是龔春臺現在卻是坐不住,一邊搖著扇子,一邊在廂房裡走來走去,心裡急噪,這脾氣也就不怎麼好。
“這鬼地方,還是英國海軍基地呢,咋就連電也不通?”
龔春臺罵罵咧咧的將扇子擱在茶几上,順手抄起一碗涼茶,倒進喉嚨裡,潤了潤有些乾燥的嗓子,然後抬起頭,看了眼屋頂的那盞燈泡。
其實這裡是通電的,只不過當地的發電站跟不上城市的擴張,現在天氣炎熱,為了保證歐洲殖民者聚居區的供電,這華人聚居區就只能停電了,而且這一停電就是好幾天,那盞燈泡已經幾天沒有亮過了,至於電風扇,龔春臺自從抵達新加坡港後,就沒用過幾回。
熱到極處,龔春臺江湖豪情也上來了,乾脆脫去褂子,赤膊起來,這扇子一搖,頓時愜意無比。
正涼快著呢,廂房的門口突然人影一晃,黃承善走了進來。
“怎麼樣?聯絡上了麼?”
龔春臺急忙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