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無法處理任何政務,也不會接見任何政府官員。
無奈之下,顏惠慶只好與留守國會的黎元洪商議,最後兩人決定通知工商部與重工業部,關於礦山管轄權的問題,“再議”。
再議,這意思就是將爭執雙方各自的報告打回重寫,至於哪裡需要修改,上頭也沒給出明確的意見,所以,即使修改之後,也未必能夠在內閣透過,這是內閣推委的手法之一,只是名義上冠冕堂皇而已。
顏惠慶好不容易將工商部與重工業部的糾紛暫時壓了下去,但是很快外務部又與海軍部起了爭執,海軍部打算將一艘“誤入”膠州灣軍事管制區的荷蘭炮艦扣押,但是外務部不想在這個時候引起外交糾紛,想叫海軍部高抬貴手,但是海軍部不幹,於是官司打到顏惠慶那裡,顏總長就是現在外務部的頂頭上司,自然得避嫌,於是這個燙手山芋又扔給了即將卸任的副總統張謇,可是張老先生現在正醉心於水利規劃事業,無心旁顧,也不願意承擔這個責任,於是,最終的商議結果,還是“再議”。
再議,再議……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一旦當起內閣的家,顏惠慶才算是真正領教了什麼叫做“日理萬機”。
可是這些政務還不是最讓顏惠慶頭疼的,真正讓顏惠慶頭疼的事情發生在民間,就在總統去西山療養的第二天,在天津德國租界發生了一件大事,一幫喝得醉醺醺的外國水手衝進“高麗獨立國”駐天津辦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