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廣東商會還是決定派我親自過來一趟,將一封聯名請願信呈與工商部,由工商部轉交中樞方面。”
見韋紫峰如此說話,鄒廷弼有些驚訝,他很清楚,廣東商會與英國、法國商會關係密切,廣東商會此舉耐人尋味。
“韋兄,可是英國、法國商會施壓?迫於洋商壓力,你們廣東商會才會派你過來請願?”鄒廷弼問道。
韋紫峰略一遲疑,點了點頭。
“鄒兄猜的不錯,正是英國、法國商會勢力向廣東商會施壓,威脅說,如果廣東商會不出面向中樞請願,那麼,英國、法國的洋行將集體抵制廣東商品。鄒兄,你也知道,廣東商品的外銷一向以南洋為重要市場,而南洋市場又基本依靠洋行外銷,如果外國洋行停止代銷,肯定會使商品積壓,而國內市場又銷不了這麼多的貨物,最終會使廣東商人血本無歸。”
“這麼說,英國、法國是要跟日本一個鼻孔出氣了?”
“英國是日本的盟國,法國是英國的盟國,現在日本吃癟,英國當然要出面干涉,法國自然也是亦步亦趨,現在英國、法國商人都在叫嚷著‘和平’,但是他們到底打得是什麼主意,我們都清楚得很。”
聽到這裡,鄒廷弼站了起來,揹著手來回踱了幾步。
韋紫峰又說道:“不止如此,英國委任的香港總督已開始驅趕在香港的無業華工,現在粵港之間局勢有些混亂,在廣東商會看來,此舉恐怕也是英國政府授意,想來也是向我國中樞政府施加壓力,迫使我國中樞政府儘快停戰。”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洋人終究不是善類!當年我就看出來了,洋人自詡遵守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