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也必須考慮,雖然楊度沒有親眼見過,不過趙北確實也曾告訴過他,他的警衛營甚至還擁有幾輛裝甲車,這種火力,不要說土匪,便是小股正規軍部隊也不敢打這裡的主意。
雖覺趙北多少有些誇張,不過楊度也理解他的謹慎,作為政客,尤其是一個銳意進取的政客,不可能沒有政敵,而政敵也不可能都是正人君子,政治暗殺在這個時代並不罕見,尤其是在這種經濟危機的時候,那些不希望看到趙北復起的人肯定不會將希望寄託在總統選舉和國會鬥爭中,楊度參與政治多年,當然也清楚這裡頭的奧妙,相比當年他剛剛踏進官場時的稚嫩,現在的楊度,對於政治已有更深的領悟。
也正是在這種謹慎之中,這條上山的柏油馬路特別設定了警戒哨,或許是出於融會這世外桃源美景的心態,或許只是狂人那遊戲人間的心態的影響,趙北才想出了這“漁樵耕讀”的古怪念頭,不過這也僅僅只是楊度的揣測而已,至於真相如何,他卻是無論如何也猜想不透了。
很快,楊度的轎車就透過了最後一道警戒哨,當他的轎車過去之後,那名坐在涼亭裡讀《三國演義》並且打扮成青年學生的警衛立刻撥通了警衛室的電話,告之楊度已到的訊息。
等楊度的轎車在停車場停下的時候,警衛室已經派人等在那裡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警衛隊長秦四虎,如今也是奔四十的人了,但是走路行動仍舊是一板一眼,倒是看不出他早已退役。
“楊先生,總司令現在就在花園裡,你立刻可以趕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