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會館的客房裡打吊針,也不願意讓人把他送去醫院住高階病房,讓人當作病人看待。
雖然不願進高階病房,可是這專科大夫卻是不離身邊,而這江蘇會館的掌櫃現在就等在客房前,專門為這名京城名醫跑腿,大夫叫茶,掌櫃親自端上來,大夫嫌熱,徐世昌又怕著涼,那麼也由會館掌櫃拿扇子為大夫扇風,這叫一個殷勤,只是卻不是為大夫獻上的這份殷勤,而是獻給徐世昌的殷勤。
好在徐世昌的血壓終於降了下來,大夫留下護士看護,然後就告辭了,這江蘇會館的掌櫃這才得閒,在天字一號房門前的茶桌邊坐下喘了口氣,正吩咐夥計給他端來涼茶時,卻見一輛豪華轎車在會館前停下,那車前懸著白綾,顯然也是參加張副總統移靈儀式的汽車,於是掌櫃不敢怠慢,急忙站起身,搶出門去,不過還是慢了一步,那車門已被司機拉開,車上走下兩名臂戴黑紗的男子,一名老者,一名中年,那老者掌櫃的倒是認識,正是名震九州的金融鉅子鄒廷弼。
“鄒老爺,您回來了啊。”
會館掌櫃急忙打招呼,也是非常殷勤,他原本就是茶館掌櫃出身,這奉承客人的技巧那是嫻熟的很。
“徐老怎樣了?血壓降下來了麼?”鄒廷弼問道。
“降下來了,現在正在打吊針。我去給您通稟一聲。”
會館掌櫃說完,轉身就奔進會館,去向徐世昌稟報鄒廷弼趕到的訊息。
等會館掌櫃離開,熊成基小聲詢問鄒廷弼。
“原來,你要帶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