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持,中樞並不直接干預,雖然司法部也參與其事,可是現在司法獨立執行,中樞怎麼會去幹涉呢?所以,無論抓的是什麼人,國會是國會,省議院是省議院,兩碼事,只要沒有參與對汪省長的刺殺密謀,就大可放心的做他們的議員,不必整天疑神疑鬼,當心中了他人圈套。”
“為何不請張季直出山?他是副總統,又是國民同盟黨魁,他去勸說,自然比我這個外人管用得多。張季直現在就在京裡,今晚他還請黎議長和湯議長赴宴,他都沒跑,那些國民同盟的小嘍羅跑什麼啊?難道真是做賊心虛?”
熊成基有些奇怪,作為國民同盟的黨魁,張謇現在沒逃去租界,反而那些手下的小嘍羅逃走了,這種情況確實有些反常。
“小嘍羅跑了,可是黨魁沒跑,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這很可能就是他們的安排,明白了這一點,你就明白我為什麼不叫張季直去安撫那幫議員了。本來,我是想請黃克強跑一趟天津的,可是考慮到他現在健康情況大不如前,所以只好委屈味根跑一趟天津了,你也是革命元勳,而且還是我國憲政楷模宋鈍初先生的關門弟子,在議員們中間也有號召力。”
總統前頭那幾句話說得有些誅心,這讓熊成基有些擔憂,遲疑了一下,他還是決定問一問。
“司法部下令逮捕江蘇省議員,事先一定是取得了總統認可的,不知總統能否告之熊某,陸建章和徐寶山逮捕那麼多人,手上是否有真憑實據?或者乾脆就是風聞拿人?”
趙北沉吟片刻,說道:“味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