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賊船,另一方面現在確實也離不開這艘德國賊船,現在,他就好比是一個漂在海面上的人,一隻手扒著這艘德國賊船,另一隻手卻仍在奮力的划著水,眼睛則不停的在海面上掃來掃去,看著那幾艘距離遙遠的協約國賊船,渴望它們能夠駛得更近一些,以便他有更多的選擇,而不是隻能上這艘德國賊船。
這種心情,可以理解為彷徨,也可以理解為遲疑,但是總的來講,趙北現在的立場還是很明確的,那就是,至少現在還不能得罪德國,但也不能讓德國“失望”。
趙北收斂笑容,與眾人登上艦橋,心不在焉的參觀,但是心思卻仍放在漢納根剛才的那段話上,他注意到兩個細節:
第一,這段話是由漢納根講的,而不是那位德國膠州總督,這或許可以解釋為德國人也很謹慎,現在還不打算直接透過官方渠道探聽趙北的立場,因此,便由漢納根這個退役軍官來講,因為他與總統的關係很密切,是總統府的座上客。
第二,漢納根這段話並不是大聲說出來的,而是在總統耳邊小聲說的,這似乎也可以看出德國人的謹慎,他們或許並不願意讓協約國知道德國現在正在加緊對中國的拉攏,因為英國人也在試探中國的立場。
考慮到這兩個細節,趙北決定暫時不回覆德國人的建議,現在保持緘默,還是等德國人採取進一步行動之後再來談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