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變,殺了不少共進會的幹部和軍官,你倒是說說,他如何能不氣?那位被殺害的貴州都督焦達峰還是他的好友呢。”
俞浩卿愣了愣,說道:“貴州耆老會殺人,與湖南憲友會有何干系?至於湘變,遠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憲友會固然殺了人,可是共進會也殺了人,誰是誰非,卻也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一切還是等中樞派來的調查團過來之後再說。”
“你們不必等什麼調查團了,上次中樞說要派調查團調查‘蘄州慘案’,可是等到現在也沒見人過來,倒是德國、美國的民間人士組織了個委員會到蘄州調查,至於湘黔政變,中樞的調查團只怕也是指望不上的。”
趙北打斷了俞浩卿的話,向站在身邊的那名田上校使了個眼色,說道:“義仁,把我剛才寫的那封信交給這位俞委員,由他帶回去,讓譚延輳Э純礎!�
俞浩卿接過信,看了看,卻見信封上燙了火漆。
趙北說道:“記住,這封信是交給譚延輳б桓鋈說模��蝗絲純淳託辛耍�鶉司兔槐匾�戳耍�戳艘裁揮茫�荒芏暇�苡鴉嶙詈笠惶跎�罰�嵯壬�譴廈魅耍�飧齙覽磧Ω檬敲靼椎摹A磽猓�綣�ど吃誚袢仗旌諡�叭圓豢�峭督檔幕埃�頤槍埠途�鴕�⒍�セ髁耍�攪四鞘焙潁�忝且脖鷳裨故裁礎�袷�惴佟��故親ソ羰奔湫捶�紓�蛐砩暇�路ㄍサ氖焙蠐玫蒙稀R迦剩�陀嵯壬�律劍�一掛�臥纜詞樵海�筒輝端土恕!�
田勁夫帶人將俞浩卿送下山腳,趙北卻與眾人又走回了嶽麓書院。
“霖生,聽說你少年時就在嶽麓書院求學,卻不知學得是什麼?”趙北問劉揆一。
劉揆一苦笑道:“還不是那老一套,當年我還做夢考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