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當先,硬著頭皮,迎著源賴光親切友善,溫和無害的笑容,鄭重一禮,在奉上自己的禮單之後,便隨著隨從一同進入了源氏的族地。
源賴光站在門口,掛著被長老們多次指導,回去又練習了三日,批改檔案時都要時時掛著的營業性笑容,目送陰陽寮的陰陽師們三三兩兩的走進庭院裡,忍不住鬆了口氣。
奉禮長老是目前源氏家族中最年長的一個,本來該是在廳中等待眾人的來臨的,但是源賴光畢竟年輕,前族長的逝去也十分突兀,並沒能將所有作為族長該學的內容都一一教導給源賴光,是以奉禮長老才會不辭辛苦的在源賴光首次在陰陽師們面前正式露面的時候守在她的身邊,隨時糾正源賴光的行為。
好在,現在為止,這位奉禮長老還沒有發出過任何關於源賴光的錯誤的言論。
但是,在源賴光稍稍放鬆的時候,她依然感覺到了自己後腰處,屬於奉禮長老提醒式的觸碰。
“還不到放鬆的時候。”
“是。”
源賴光吸了口氣,再次提振了心情。
在靈光稍弱,大街的轉角之處。
作為被邀請的一員,坐在看起來中規中矩,其實卻是一輛朧車之中的兩位陰陽師身邊帶著的隨從並不像其他陰陽師一樣多。坐在其中的兩人正透過撩開的簾子觀察著前面站在靈光閃爍的結界開口位置的源賴光幾人。
中年人的聲音平靜而沉穩,似乎並不覺得這樣的場面有什麼是值得自己放在心上的,平靜的將無風自動的車簾放下,偏頭看向了坐在自己下首位置的那個青年。
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