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她到吐蕃去?
頭也些疼,但也想不了許多了。先救泣紅要緊。
吃罷了午飯,清遙信守承諾,果然準備去花月樓了,我自然要跟了去。為方便起見,我穿了男裝,一照鏡子,玉樹臨風,清靈優雅,竟是個翩翩濁世佳公子。
我將把山水畫的木質摺扇輕輕一搖,以扇掩口,再徐徐移開,向著鏡子嫣然一笑,居然另有一番說不出的魅力。看呆了給壓下一頭的東方清遙,又笑傻了剪碧,直道如果絡絡小姐見了,一定也要換上男裝,和我去瀟灑一番了。
我跟東方清遙到了花月樓,頓時有老鴇笑容滿面迎了上來,連裡面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們也駐足凝望,膽大些的甚至已經迎了上來。
我有些不自在,回頭看東方清遙,卻鎮定自若,笑道:“這些日子,花月樓的姑娘又多了不少。”
老鴇繼續堆著笑容,道:“東方公子自是不要那庸脂俗粉的,不知今日要哪一位?”
我聽她這話,不覺哼了一聲,怪不得東方清遙神色鎮定,原來卻也是花叢中的老手了。一時竟覺有些灰心,面色更低沉了。
老鴇看我變了臉色,微有詫色,更努力地堆起笑容,問:“這位小公子,是第一次來吧,您放心,咱們這裡絕色的多得很,自也會有好的招待小公子。”我瞧著她臉上的脂粉蔌蔌往下掉著,眼角的菊花紋深處隱見暗黃的斑點,也不知敷了多厚的脂粉,才造就她那雪白卻不覺嬌嫩的麵皮。
東方清遙卻有些明白我心思,牽住我的手,在我掌心輕輕捏了一捏。依舊溫暖有力,傳遞著綿綿情意。我略略放開心懷,抬起頭淡淡笑道:“清遙,你自己看吧。”
清遙附到老鴇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什麼,想來必是向她要泣紅了。
老鴇卻變了變臉色,有意無意向廳堂的某處瞟了一眼,笑道:“那請公子先到悅心堂小坐一會兒,我隨後便去。”
她並沒有說泣紅隨後便去,卻說她隨後去,什麼意思?我順了她剛才的眼神向廳堂的那一處看去,卻是兩個侍從模樣的人正在飲酒,幾個相貌尋常的妓女正在一旁陪著,兩人酒興正濃,可能淫興也正濃,嘴裡手裡俱是不乾不淨,甚至還論到爺怎樣怎樣能幹,怎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