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睡著了?”
其中一個男人扶住我問:“姑娘,你一個人麼?”
大唐貞觀年間是整個古代史上最太平的年歲,我並未想到隨便一個路人在關心人的同時也懷著邪心。所以我自然道:“哦,我好象迷路了,身體不很舒服。能請問大哥,去京城,該走哪條路嗎?”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臉上露出笑容,道:“我們帶你一路吧。”
我不勝感激,由著他們扶起我,慢慢向前走去。
但是奇怪,他們卻將我引入了一條小路。
“這是條近路。”男人笑道。
我有些疑惑,又走了幾步,才知這條小路居然從一個小樹木走過。
早晨的空氣很清新,已有晨起的鳥兒在樹上婉轉鳴著,清脆中帶著愉悅。我額上被露水濡溼的髮絲粘在發上,給晨風吹過,一陣陣冰涼,不由打了個寒噤。
“冷麼?”其中一個男人忽然抓住我手。
我一驚,那男人的面容已在曦光中露了出來,三十多歲,本不算難看,左頰上卻有一道極深的刀疤,扭曲了整個面部,笑起來好生獰猙。這面容,可絕不是善相!
我忙要掙脫他手,身後另一個胖些的男人已一把將我抱住,把我兜在他肥碩的胸膛上,一雙手便往我胸部亂摸亂捏。
我大叫,可我本就力弱,此時又很是不適,卻如何掙得開去?
那刀疤男人已經解開自己衣褲,把我捺倒在地,胖男人反扣住我雙手,不容我掙扎。
我又驚又懼,天!難道我竟要被這兩個臭男人欺負了?
自從進入唐朝以來,我第一次如此深切的感到,其實我就是容書兒,而不只是一個靈魂。
所有肌膚的疼痛和脆弱,心靈的屈辱和憤怒,和女子最矜貴部位遭受的搓揉折辱,都在深深切切的提醒我,我是容書兒!我是一個屬於唐朝的少女,而不再是現代那個在家人愛人溫柔呵護下的云溪月!
“媽媽!景謙!”我一面掙扎,一面失聲痛哭。可母親不會來,景謙也不會來,他們依舊生存在一千三百多年後的現代社會,聽不到我的哭,看不到我的傷,解不了我的痛。
云溪月是個悲劇,難道容書兒亦是?
我根本不是兩個大男人對手,不過片刻衣衫幾乎被褪盡,露出粉紅的褻衣。
兩個男人喉間發出了獸性的低吼聲,眼中灼熱的慾火瘋了般燃燒。
我心頭苦澀疼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忽聽得極清亮的聲音在問:“你們在做什麼?”
兩個男人不由頓下他們邪惡的雙手。
我抬頭看去,居然是一個年紀極輕的俊美少年,騎在高高的馬上,正從林邊轉來。他低頭看著我們時,臉上流露出不屑和難堪。
“你們別告訴我,這姑娘是自願的。快放開她!”他響亮地喝道,居然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可惜聲音太過清脆,清脆得甚至有幾分嬌嫩。
刀疤男人緩緩立起身來,道:“毛頭小子,敢管我們閒事?”
我趁機猛烈掙扎,一口咬在抱住我的另一個男人手上。趁那男人吃痛之際,急忙掙脫開來,跑到少年的馬旁。
那少年也動上了手,他居高臨下,狠狠用馬鞭兜頭抽向刀疤男人,一下又一下,居然極有力道。
刀疤男人著了兩下,大怒,竟從他的包袱裡抽出一對大刀來,作勢要砍向少年。
哪有尋常行商之人帶如此大刀的?看來是我倒黴,竟遇上了太平盛世的一對劫匪。
少年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忽然從袖中摸出一管碧綠的東西,對準了刀疤男人。
又是熟悉的被大風吹過細細竹管的聲音,然後是刀疤男人的驚叫。
胖男人一驚,鬆開了手,我忙胡亂將衣服掩著身子,奔向那少年。
刀疤男人正在驚疑間,那少年已道:“我的暗器上可是有毒的,你再不找大夫,死了可別怨我?”
我怒道:“死了活該!”
胖男人忙問道:“老七,你怎樣?”
刀疤男人盯著少年手上的那管暗器,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片刻,道:“我們走!”
兩人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揚長而去。
我鬆了口氣,腿一軟,已坐倒在地上。
那少年也似鬆了口氣,從馬上跳了下來,腿也軟了一般坐到我身畔。
好久,他才拍拍我肩膀,道:“你怎樣?有沒有給傷著?”
我一回頭,他拍著的地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