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舐鎩!�
“但憑母后作主。”景帝微笑著點頭。
“這事,你趕緊和周亞夫商議商議。周亞夫,他這個做父親的,也得出點力。”竇太后大是滿意景帝一切聽從她的,快慰難言,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到時,親戚到齊了。老身就坐在這裡,要周陽這小子給老身叩頭,叫老身姥姥。呵呵!”
老年人疼兒疼女,卻更疼孫輩,南宮公主可憐,更讓人欽佩,區區一弱女子,擔負著大漢的安危,她心裡是千般疼,萬般愛憐,如今,終身有托,竇太后歡喜得不得了:“皇上,這事你辦得好!不象有些人,為了自己的大事,連……”
猛然醒悟,這話不能說,趕緊閉嘴。
“母后,你是說梁王?”景帝猛然一驚。這可是大事,虎目中精光四射,緊盯著竇太后。
竇太后說漏了嘴,悔之已晚,只得認了:“梁王進宮,來見老身,說要把瑩玉嫁給周陽。這門親事不錯,可是,他盤算錯了,他是為了他的大事,不惜犧牲瑩玉,老身著惱,給他否了。南宮早就中意周陽,老身怎能讓南宮再受苦呢?”
南宮公主的經歷讓人惋惜,若是不能再嫁得一個如意郎君,她這做姥姥的還不痛斷肝腸。
怪不得竇太后發那麼大的火,原來是梁王惹起的。景帝不僅沒有見怪,反倒是歡喜。竇太后要搞兄終弟及,這是景帝心頭的一塊巨石,搬不掉,揮不去,如今,竇太后衝梁王發那麼大的火,那是好事,大好事。
“皇兒代南宮謝過母后!”景帝瞭解竇太后,討竇太后歡心的手段不在梁王之下。
果然,竇太后特別受用:“雖說南宮是老身的孫女兒,你這做父親的謝意,老身領了!呵呵!”
“傳周亞夫!”景帝今天是喜事連連,不僅選得一個愛婿,還博得竇太后的歡心,這可是數十年來,少有的事兒呀,心中的歡喜遠非筆墨所能形容。
……
“丞相呢?”許茹一臉的焦急,急得俏臉變色:“也不知道陽兒怎麼了,一回來就關在屋裡,不出來。他這做父親的,也不來看看。”
“主母,丞相給皇上召進宮了。”柳鐵回答。
“丞相進宮了?”許茹手足無措:“陽兒不出來,這可怎麼辦?萬一出事了……”
“主母,你放心,公子沒事。”柳鐵倒不擔心:“公子雖然不開門,可是公子屋裡不時傳出歡笑聲,挺開心呢。”
“真的?”許茹沒有柳鐵的耳音,有些難以置信。
“是真的。”柳鐵肯定一句:“公子應該有什麼喜事,不願給人打擾。”
“喜事?”
許茹就想不明白了,周陽是萬戶侯,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要功或有功名,還有什麼事稱得上喜事,把周陽樂得關在屋裡不出來。
“丞相回來了。”正在許茹驚疑間,柳鐵驚喜的聲音響起。
“丞相。”許茹一驚之後,朝門口望去,只見周亞夫大步而來。
今天的周亞夫與往常截然不同,大步一邁,彷彿在飛一般。一張大嘴裂著,嘴角的紋路清晰可見,宛若溝壑,這是有大喜事的徵兆。當年,他平定七國之亂,也沒有如此歡喜。
“丞相,你這是怎麼了?”許茹驚訝不已,打量著周亞夫。
“皇上是我親家!”周亞夫幾乎是唱出來的。
“皇上是親家?”許茹眼珠瞪出,差點砸在地上,半天回不過神來。
周亞夫笑聲不斷:“剛剛,皇上召我進宮,與我親議陽兒和南宮公主的婚事,說要在新年之際訂下來。”
“南宮公主?”許茹眼睛瞪得滾圓,根本就不相信這是真的。
愣了半餉,驚喜無限的道:“南宮公主成了我的兒媳?公主樂意嗎?”
“你這話問的,若不願意,皇上能與我商議親事嗎?”周亞夫大聲喝斥,卻是合不攏嘴巴:“這麼多年來,我們周家終於有人娶上公主了!”
在漢朝初期,公主不多,還真是稀罕,能娶上公主,那是祖上積德。從周勃起,到周亞夫,再到周陽,算得上是三代將門了,榮華富貴,功名利祿都有了,就是沒有這種福份,娶上一個公主。
如今,周陽把這一缺憾補上了,周亞夫那樂子就大了,比起他打了一個大勝仗還要快活。
“好啊!好啊!”許茹樂翻了天,恍然大悟:“怪不得陽兒一回來就關在屋裡,偷著樂呢!原來是這事兒!跟你一個樣。”
最後一句話是衝周亞夫說的。周亞夫一愕:“關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