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力,時時刻刻提防著,小心謹慎著,之前從沒有發現的心酸勞累,就被姜漢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戳破了,文風心裡感動有,委屈有,心疼有,酸脹有,百感交集。
啊……他輕輕的呻吟了一聲,歪著頭看著姜漢,眼神中全都是溫順和沉醉,然後一把揮開姜漢的手,微微眯著眼,將臉湊近姜漢,帶著兩分兇狠和挑釁的說:“浪漫夠了,做吧!”
之後動作幹練迅猛,穩準狠的開始撕扯姜漢的褲子,姜漢被他拉著褲子差點沒站穩,氣息不穩的說:“別咬,別咬……”
兩個人乾柴烈火的,做了一個天昏地暗,這可不是一個形容詞,那是事實,就在他們像蛇一樣糾纏在一起的時候,黑暗降臨了大地,再也找不到一絲光亮。
因為身上的重量,文風並沒有對突然暗下來的天色感到慌張,他大口喘著氣,開始調整自己的情緒,姜漢還在他身上細細密密的親個不停,他被文風的熱情弄得久久不能平靜,被親得癢了,文風低聲笑了起來,他揉著姜漢的頭髮,說:“總覺得咱們說‘做吧’,不如外國人說著給力,按他們的:Let's fuck!,聽著就帶勁兒。”
“那是你用錯字了,直譯的話咱們也有更帶勁的字眼兒吧。”
文風紅著臉轉過身去,小聲嘟囔著“你懂什麼啊。”
姜漢賴著臉糊上去,在小風身上不住蹭著,“鳥兒語,我不懂,操,咱會啊……”
55、雙方 。。。
整個世界都被籠罩在純粹的黑暗裡,只有在魯姓本家中還有用柴油發電帶來的奢侈亮光。
魯瑞本是現在基地的當家人,他坐在寬大舒服的沙發裡,瀏覽著手中的檔案,茶几上放著一盤精緻的小點心,還有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他的腿上趴著一個混血少年,柔軟纖細的胴體赤裸著,像一隻乖巧的小貓一樣。魯瑞本空閒的手偶爾會摸摸那少年捲曲的軟軟的頭髮,喂他一口點心,或者將手指伸進他的嘴裡,任他細細的舔弄著。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魯瑞本放下手裡的東西,揉了揉眼睛,那五官精緻彷彿油畫中走出的少年馬上起身接過手,在他眼睛四周按摩起來。
“今天應該送出城的難民已經安排好了嗎?”魯瑞本年近五十,卻因為保養得很好,加上本身覺醒了異能,所以聲音聽起來還很年輕,裡面的威嚴卻不容質疑。
“都已經安排好了,這是三號基地陳主管發來的訊息。”一直等在後面的魯竟快速回答,雖然他是魯瑞本最小的兒子,言語間卻不敢有絲毫的放肆,甚至連親密都不能透露出一點點來,他的父親喜歡言簡意賅,不喜歡任何人多說一句廢話。
“放在這裡,下去吧。”魯瑞本根本就沒有回過頭去,看看那個一直渴望得到自己認同的小兒子。他沒有發現那個兒子眼中的感情,只聽出了他聲音中面對自己時候的緊張和膽怯,這讓他感到心煩,自己的兒子怎麼能是這麼懦弱的呢。
魯瑞本一下拉近伏在自己身上按摩的少年,讓他跨坐在腿上,沒有任何準備工作的,直接將三個手指伸進少年體內,少年吃痛的想要喊出聲來,卻趕緊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拼命放鬆自己。
“是……”魯竟不敢有停留的扭頭離開了,他的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又一次,父親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即使他把所有的工作都完成的完美無缺,卻始終得不到那個男人的關注……
聽著身後的聲音,那個礙眼的男孩兒不要臉的呻吟聲好像就在魯竟的耳邊,他計算著,父親得到這個小寵物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按往常的經驗,應該已經膩了,這麼說他很快就能得到這個賤男孩兒,到時候他要狠狠地幹他,然後問問少年是不是父親也喜歡這個角度,喜歡這種姿勢……而現在,他要趕緊回到自己的臥室去,父親的上一個寵物正在床上等他,他要再一次在那個破敗的身體裡,尋找屬於父親的氣息。
張巍躲在城牆上,仔細辨認著黑暗中模糊的人影,下面似乎在進行某種集合或者是訓練,有很多人在被調動中。
“下面究竟在做什麼?”張巍輕聲問身邊的祝柏,似乎是不久前的受傷使祝柏獲得了精神系異能,張巍還記得在那個清晨,他昏昏沉沉的醒來時,發現祝柏頭上流著血倒在不遠處,他腦子一下就懵了,從來沒有這樣慌張過,幸好除了輕微腦震盪以外,身體並無大礙,甚至因禍得福覺醒了異能。
祝柏釋放精神感知,聚精會神的“聽”了一會兒,對張巍說:“下面被調動的都是進到城裡來的難民,他們一直被關在基地後方的區域內,下面有三十輛貨車,那些難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