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所以他到目前為止,還是自我感覺非常的良好。
陳珞呢,也不會好心到提醒他這些事,於是乎,二人之間的談話氣氛,明面上是由賀海斌在引導,實則,全部都在陳珞的掌控之中。
這時聽賀海斌道:“陳珞,你才十七歲吧?高一?”
“嗯?年齡是問題嗎?”
賀海斌嘿嘿一笑,露出一副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懂的表情:“年齡自然不是問題,但是你這個年齡就有這樣的手段,我可是極為佩服的,剛才你讓我姐去買煎餅,她多乖巧的,簡直就是一個小媳婦,平常可不是這樣子的。”
“她平常什麼樣子?”
“冷若冰霜啊,高高在上啊,女神啊……”賀海斌似是對八卦之類的事情很有興趣,說著說著,話匣子就開啟了,一副給陳珞傳到授業解惑的樣子,圍著李婉然的事情說開了。
他道:“你看吧,彤彤她爸爸,也去世有幾年了吧,這幾年啊,單位裡那些追她的同事,家裡安排的相親,她可是一概拒絕,從來不假以顏色的,要不是你憑空出現,我都要以為她這一輩子,就這麼單著了呢。所以不得不感嘆,你魅力真大啊。”
“是嗎。”陳珞輕聲笑了笑,心裡面卻有其他的想法。
賀海斌感嘆道:“可不是,我一聽這事,對你就老佩服了,婉然姐是一個好女人吧。”
“很好的女人。”
“那就對了,你得好好的對她,可不能辜負了她,不然我鐵定不饒你。”賀海斌義氣十足的拍了拍陳珞的肩膀。
陳珞吃痛,面不改色:“當然,不然我也不會饒過自己的。”
這話,並不是說給賀海斌聽的,而是說給自己聽的。
賀海斌嗯了一聲,滿意的道:“這就好。”說著,又好奇的道:“陳珞,婉然姐平常很聽你的話的吧。”
“還不錯。”陳珞謙虛的道。
賀海斌道:“什麼叫還不錯,我剛才看你讓婉然姐買煎餅,那老爺們的氣勢十足,這一點,我在我家那口子面前,可是做不到的。”
陳珞就道:“女人啊,就得多多調教,要不然一不小心啊,她就騎到你頭上去了。”
賀海斌認可的點頭,話越說越亂,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和陳珞成了狐朋狗友,說些這樣的破事了。
好在賀海斌最終及時的反應過來,壓低了聲音對陳珞道:“陳珞,你說婉然姐這麼聽你的話,這一次,你可要幫我一把,不然我那破公司就沒得救了。”
陳珞裝作好奇的道:“我剛才有聽到一個官司,是那事?”
賀海斌聽陳珞這麼說,立即道:“就是這事,我可是頭疼著呢,要是這個官司輸了,光是賠款,就足以讓我的公司關門了,所以你必須讓婉然姐幫我啊。”
陳珞假裝猶豫了一下,這才道:“那好,我幫忙勸勸。”
賀海斌心花怒放:“那就好那就好,事成之後,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的。”
陳珞正要虛與委蛇幾句,卻是聽到李婉然的聲音:“什麼好處?”
賀海斌打個哈哈,閉上了嘴巴,李婉然看著陳珞,將煎餅遞給他,陳珞此時不餓,但是李婉然跑了一趟,自然不能浪費李婉然的心意,大口大口的吃著,一副很有胃口的樣子,這般吃法,倒是讓賀海斌都要覺得這煎餅是山珍美味了。
他又和李婉然說了幾句好話,就起身告辭了,一邊走,還一邊對著陳珞擠眉弄眼,許諾好處,陳珞一一應下,目送賀海斌離開。
等到賀海斌出了門,陳珞的煎餅,也吃了差不多了。
李婉然拿過紙巾給他擦嘴,好奇的道:“你們剛才都說什麼了?賀海斌怎麼那麼興奮。”
“沒事沒事。”陳珞嘿嘿的笑道。
不過這笑,怎麼看怎麼促狹,怎麼幸災樂禍。
而其實也怪賀海斌倒黴,自以為是的將希望寄託在陳珞的身上,還傻乎乎的許諾好處之類的,完全要忘記陳珞是什麼身份,也忘記陳珞將李婉然支出去的目的了。
所以,不得不說,陳珞目前的年齡,雖是劣勢,但是也是一個優勢的,至少,在很多情況下,會起到很大的迷惑性。
李婉然見陳珞笑的古怪,就更是疑惑,問道:“那這事,你說我該怎麼辦吧?”
她哪裡會不知道陳珞在關鍵時刻將她支出去的目的是什麼,不過這事,躲的過一時,那可躲不過一世啊。
陳珞道:“接了吧。”
“啊……”李婉然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