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是很好的朋友,可是還是無端的有點妒忌啊,這傢伙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呢,看著真是眼紅的很。”石愷低嘆一口氣。
石氏的這次年會,前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這些人,不管是一方要員還是商業名流,都是沒辦法和溫少宇以及包弋陽同時坐到一起去的。這也是為什麼在陳珞三人坐在一起談話的時候沒人上前打擾的緣故了。
可是陳珞穩坐著不動,穩坐釣魚臺,偏偏將溫少宇和包弋陽吊了過去,從這一點來看,不管他們三人的談話內容是什麼,陳珞實則已經搶佔先機了。
“厲害,真是厲害人物啊。”石愷在心裡佩服道。
在石氏父子為那邊的事情疑惑不解的時候,更多的人也是對陳珞的身份表現出極大的好奇,在他們看來,陳珞的穿著打扮太過隨性,和溫少宇包弋陽坐在一起的時候很不協調,最主要的是,陳珞看上去太過年輕,而且又是一張陌生的面孔。這就不免引起諸多猜忌,甚至還有人猜想陳珞是京中某位大佬的兒子,當然,能夠遊刃有餘在溫少宇和包弋陽之間,那位大佬的地位肯定是非同一般的。
最後還是一個和石愷比較熟悉的人過來問了問,石愷將陳珞的名字說了出去,那人才恍然大悟,然後百思不得其解。
就這般,一傳十十傳百,很快陳珞的名字就傳開了,其實陳珞雖然在星城以及雲山市有名,在中海市未必有什麼名氣,之所以這一次會帶來轟動效應,還是和他與包弋陽之間的矛盾衝突有關。
此次前來參加石氏集團年會的來賓,大都數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可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都絕對不敢扇包弋陽的臉,甚至在包弋陽面前說一句粗話伸一根手指都不敢,包弋陽在中海,絕對是太子一樣的人物啊,可是陳珞不僅僅是扇了耳光,居然還能坐在一起,彼此之間談笑生風,看著像是好久不見的朋友一般,這份功力,這種場面,如何能讓人不吃驚不議論。
“真是諷刺性的一幕啊。”有人在暗中感嘆。
更多的人,則是對陳珞的來路感興趣,自發的討論和搜尋。畢竟包弋陽的性情大家都是無比的瞭解的,沒有任何一個人認為包弋陽如此表現是大度,只會覺得,是因為陳珞惹不起。
一些所謂的時尚名媛,原本並未將陳珞看在眼裡的,此時也是眼中紅心直冒,看的美目連連,找尋著機會上前搭訕,要是陳珞真的是京中的某位大佬的兒子,一旦攀附上,那可真是典型意義上的飛上枝頭做鳳凰了啊。當然,因為溫少宇和包弋陽都在的緣故,不管眾人是有什麼樣的情緒,都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整個宴會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陳珞三人吸引,唯獨有一人,手裡夾著一個女士香菸,緩緩抽著,間或喝一口紅酒,無動於衷,這個女人,正是隨同包弋陽一起來的女人。
如若不是陳珞三人太過耀眼的緣故,女人的存在,應該也是比較特立獨行,能夠吸引不少人的眼光的,可是兩相比較之下,她就是顯得失色不少。
不過即便是失色,女人依舊沒有一絲的反應,她似乎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也似乎對周邊所有的一切都不屑一顧,彷彿她來這裡來,就是為了喝一杯酒而已。當然,到底她的心裡面在想什麼,是無人知道的。
陳珞不習慣做焦點人物,但是溫少宇和包弋陽都是天子驕子,從小就在這種環境中長大,早已習以為常,對別人的目光,不管是讚賞的還是疑惑的,都是一律忽視。
溫少宇在聽的陳珞和包弋陽之間的談話有變質的趨勢的之後,也是插嘴道:“怎麼,包少,你對陳少很有興趣?”
包弋陽眯著眼睛道:“當然有興趣。”
溫少宇笑:“陳少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你可要好好了解。”
“這算是提醒?”包弋陽反問。
陳珞也是笑道:“溫少,就算是你要說我的壞話,也該挑一個我不在場的時間吧,你這樣子讓我很難堪啊。”
溫少宇大笑:“是我的錯,我自罰一杯。”
他說著,拿過一杯酒,一口氣喝了,表示自己的誠意。
當然這種誠意更多的是流於表面,毫無意義,只是溫少宇這麼做了,多多少少算是表態,陳珞和包弋陽,也沒咬著不放的意思。
接下來的時間,三個人都是沉默不少,一開始的試探之後,更多的是暗中做出判斷和斷定,三個人都是商人,狡猾是天性,一旦沉默下來,彼此在想著什麼,那是沒人能看的出來的。
此時,石仲帶著石愷上了臺,石仲就這次石氏集團的年會發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