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握了握手,笑道:“我也沒有想到,您身體還好吧。”
“好很多了,上次的事情,謝謝你了。”
陳珞輕輕搖頭:“應該的,一點小事,難為您還記得。”
見何向晚滿臉的不屑,陳珞朝她道:“何小姐,你不開心?”
“今天是我媽生日,我開心的很。”何向晚撇嘴。
陳珞很意外,趕緊對藤萍道:“阿姨,是我失禮了,今日來可是什麼都沒準備。”
“不用這麼見外,你們這些年輕人能來,我就很開心了,今日玩的開心。”藤萍道。
陳珞點頭,說了幾句讚美的話,逗的藤萍直笑,這位素來以強勢手腕著稱的外交官,雖然已經退休,但是還是能看到當初的一些影子的,當然,因為和陳珞之間曾經有那麼一段事的緣故,藤萍的這種強勢,隱藏了不少。
倒是何向晚,時不時插嘴破壞一下氣氛,反正在她聽來,不管陳珞說什麼做什麼,都虛偽的很,她一點都看不上眼。
藤萍又和包弋陽說了幾句,有些累了,由何向晚扶過去休息,等到她們一離開,陳珞就是盯住了包弋陽,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包弋陽就嘿嘿笑道:“別這麼看我,我今天既然叫你來了,東西肯定是要準備好的,不過我也是看清楚了,今天不管你送什麼,都是沒辦法蓋過馬紅駿的風頭的。”
“所以呢?你給我準備的是什麼?”
“一尊小玉佛。”包弋陽道。
“哦?”
“藤萍女士是佛教的虔誠信徒。”包弋陽解釋道。
“老實說,我有些意外。”陳珞知道黨政大部分的官員,都是倡導無神論的。
包弋陽道:“何先生這些年的身體一直都不太好,藤萍女士大概是因此尋找一些心靈上的寄託吧。”
陳珞明悟,朝包弋陽抱了抱拳:“真是多謝你了。”
“沒事,買玉佛的錢我記得呢,到時候你給我就行。”
陳珞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來了一拳:“滾蛋!!”
恰好又有客人來,包弋陽迎了上去,當真滾蛋了。
一直充當陪客角色的石愷,這時才對陳珞道:“我看的出來,馬紅駿今日是來者不善,只怕對你不利。”
“為什麼?僅僅是因為我欺負過何向晚?”
石愷輕笑:“難不成你對那個何向晚真的有意思。”
陳珞笑著點頭:“是啊是啊,你難道不覺得她很有意思嗎?”
“有意思的女人很多,適合自己的女人卻是很少。”
“你這話很有哲學家的味道。”
“我在努力靠近。”
陳珞嗯了一聲,正色道:“這次真不是開玩笑,我需要這個女人。”
“總感覺你目的不單純。”
“或許比馬紅駿要好上一些,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比我還帥的男人了。”陳珞恨恨的道。
見陳珞這樣子,石愷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石愷今日雖然是來當陳珞的陪襯的,但是該走的過場還是得走走,儘管隨著石氏的沒落,原有的一些資源,已經漸漸的遠去的。
但是他能夠站進皇爵私人會所,本身就是一種訊號,不管別人是怎麼想的,該給的面子,則是必須會給。
石愷向陳珞介紹了一些中海市本地的名流和企業家,大家互相介紹,算是彼此認識了,當然這種認識構不成深交,只是留一個初步的印象。
陳珞最近在中海市聲名鵲起,想認識他的人很多,藉機,不少人送了名片給他,不過陳珞一概都塞到了石愷的手裡,他不覺得這些對自己有用,相反,對現在的石氏,則是有用的很。
……
今日的皇爵會所私人宴會,主要是藉著藤萍的生日舉辦的,但是中心人物則是何向晚。
亞洲金融危機席捲多國,對各國的經濟衝擊是越來越大,雖然目前階段,對國內的影響不算很重,但是對這些人在國外的一些產業,則是造成了相當的影響,他們都很想聽聽何向晚關於這事的一些看法和建議,爭取能夠儘量規避損失。
藤萍的身體不好,去到貴賓室休息之後就沒再出來,宴會上的事情全部都交給何向晚處理。
何向晚是出了名的女強人,又有馬紅駿在一旁幫襯著,遊刃有餘的遊走於眾人之間,一舉一動都引起無數人的注意,直讓在場的交際花黯然失色。
何向晚本人是一個金融天才,她除了有自己的金融公司之外,還是幾家大型企業的金融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