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管什麼事了,市政府內部成了溫仁軍的一言堂,他怎麼可能做不了決定?”
陳珞聽的好笑:“官場上的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大家都擠破了腦袋想進步,溫仁軍自然也想,他的野心還是很大的。”
董倩有點明白:“他這是要在你這裡借力。”
陳珞彈掉菸灰,另外一隻手把玩著董倩的豐~乳,“就是這個意思了。”
“我聽說過一句話,不見兔子不撒鷹,你呢,是什麼想法?”董倩笑著問道,對陳珞的智慧,她還是很自信的。
“彼此妥協和成全吧,官場上的事情我不想插手太深,溫仁軍能夠進步,對我而言不是壞事,我沒理由拖他的後退。”
話雖如此,董倩卻是有點擔心:“不要忘記了溫仁軍初來雲山市的時候是一個什麼態度。”
“此一時彼一時,他是聰明人,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是最合適的。”
“還是要預防著點的。”董倩提醒。
陳珞把玩著的動作微微用力,引起董倩倒抽一口氣,這才笑道:“這就是我今晚會興奮的緣故了,溫仁軍還是很會做人的,我和他分開之後就是接到了兩位行長的電話,談的是關於工業園的貸款事宜,銀行方面不管是利息還是時間方面,都放寬了期限。”
董倩這才眼前一亮:“總算沒吃虧。”
“吃虧是福,腎虧才是禍?”
“你腎虧嗎?”被陳珞這麼有一下每一下的挑逗,成熟的婦人,早已媚眼如絲,滿臉潮~紅了。
“試試就知道了。”陳珞的手壓著董倩的腦袋往下,感覺到那個地方被溫暖包裹的時候,忍不住吸一口氣,爽!
……
十月份的最後一天,天氣有點陰,秋老虎的餘熱,似乎一下子就過去了一般,陳珞開車經過,偶爾有見路旁的樹木開始掉葉子了。
車子在一個老院子的門口停下,陳珞下車,開啟後備箱將買來的營養品全部提出來,往裡面走去。
新來的保姆不認識他,看著他相當的警惕:“你是誰?”
陳珞微微一笑:“我來看老爺子。”
話剛落音,就是聽到房間裡傳來一陣清朗的笑容:“是陳珞嗎,趕緊進來。”
那保姆是雲山市本地人,哪裡會不明白陳珞這兩個字的含義,小小的嚇一跳,讓到一旁,態度變得恭敬不少。
陳珞也不介意保姆的態度,畢竟老爺子身份不一般,閒雜人等,還是少來比較好。
進了門,又是一個保姆過來,這個保姆是認識陳珞的,笑著從陳珞手上接過東西,道:“老爺在裡面的房間,陳少進去吧。”
陳珞點點頭,往裡面走去。
裡面是一個很大的書房,書房裡擺著六個書架,書架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書籍,填塞的滿滿的。除了書架之外,靠著窗戶的是一張很大的書桌,也是分外的顯眼,此刻寧老正背對著他,拿著一隻大毛筆在寫字。
書房的裝飾很簡陋,沒有多餘的花哨,一如寧老本人一樣,簡單,卻不失底蘊。
聽到腳步聲,寧老說一聲來了,卻沒有回頭,依舊在桌子上的宣紙上揮斥方遒。
陳珞嗯一聲,放慢腳步,儘量不去驚動寧老,走到一個書架旁,隨意抽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沒想到隨手拿的居然是管錐篇,這本錢鍾書所編的書前世的時候有一次為了泡一個文藝女青年曾刻意的鑽研過一段時間,因為那個文藝女青年說她最喜歡的就是這本書,只是最終陳珞還是無能敗退了,因為這本專供文藝青年裝~逼的書,對他而言,真可謂是一本天書。
放到書架上,又是抽出一本,百年孤獨,這本還算是那麼一回事了,陳珞文學方面的書讀的不多,大部分都是淺嘗輒止,這個時候也不是有了讀書的心思,只是用來打發時間罷了。
過了十來分鐘,陳珞聽到寧老的聲音:“心緒不寧。”
陳珞知道這是在說自己呢,一聲苦笑:“的確是有點漂浮不定,這不來聆聽您的教誨呢。”
寧老笑道:“怎麼,遇到麻煩事了。”
“倒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只是覺得自己最近功利心太重,有種剎不住車的趨勢,想緩一緩。”
寧老倒是沒想到陳珞會說這樣的話,朝他招了招手,二人在象棋盤邊上坐下,隨手下了起來。
一盤棋,僅僅五分鐘就結束,陳珞被殺個落花流水。
寧老將棋盤打亂:“再來。”
第二次的時間稍微長一點,可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