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還不夠?”
唐克平嘆一口氣,道:“可是也不能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鍾老冷哼一聲:“香港迴歸在即,政府那邊需要的是穩定,可是卻偏偏有些人不知死活的跳出來蹦躂,這完全是咎由自取。”
唐克平道:“難道就沒挽回的餘地了嗎?”
“沒有。”兩個字,緩緩吐出來,鍾老的神色肅穆,代表著國家的軍人,永遠是榮譽和國家至上。
唐克平知道多說無益,只能去打電話給萬家,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事情已經急劇惡化,正朝著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
陳珞並非原因,並非重點,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而鍾老,故意在這個節點上將這把火引到陳珞的身上,表面上是要將陳珞放在火上烤上一烤,實則,是在為今後陳珞立足香港打下了一個厚實的基礎。
這世上之人世上之事,不存在什麼算無遺漏,但是一件細微的小事,一些不經意的言行舉止,有時候,卻能決定整盤棋局的勝負,翻覆乾坤。
……
坐車回酒店的路上,玉姐積極聯絡訂票的事情,這次香港之行,風波一波接著一波,玉姐都有些不敢靠近陳珞了,總歸感覺陳珞就是一個火藥桶,誰靠近誰倒黴。
不過少年人今日在唐克平和那位老人面前不卑不亢的態度,卻還是讓玉姐極為欣賞的,她也算是見識過大場面的人,可是,在那樣的情況下還是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更不用故意提朝萬海峰身上灑水的那般看起來幼稚的行徑了,雖然每每都有譁眾取寵的嫌疑,但是事後轉過頭再去看一眼,就又是大有深意,想不讓人服氣都不難。
十五歲的少年人,大智若妖,謀略、智慧、眼光,皆是上上之選,已經不能用天才來形容了。
不過,過多的話,玉姐也不可能多說什麼的,她和陳珞一直都處在一個別扭的階段,大抵是因為那次無意的偷窺所引起的,也大抵是因為陳珞和周妁走的近,引起了她的戒備心。不管是哪一種原因,此刻,都不太站的住腳,所以玉姐也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陳珞也沒注意到玉姐的情緒變化,他點燃一根菸,抽了兩口,平復一下心情。
從萬海峰出場到鍾老鬆口,香港這盤棋,總算是下活了,雖然這裡面有寧老和潘老的影子在裡面,但是陳珞也不會否認掉自己的努力。
萬家的垮臺是可以想象的,而這一次,一定會敗的更慘,垮的更迅速,萬海峰和萬濤是什麼下場,陳珞也沒有心思去關注。
而接下來,香港風起雲湧,新一輪的洗牌提前到來,中間不可避免的會空出一片空白來,至於,怎麼橫插一腳進來,陳珞暫時還沒想好,也不能著急。
……
五號這天,陳珞手裡拿著一份報紙上了飛機,飛行路線是直接到中海的,而周妁和玉姐,則是飛往燕京。
到了中海市機場,李婉然開車來接他,上了車之後,陳珞緩緩的籲出一口氣,“終於回來了,感覺真好。”
“很累?”李婉然關心的道。
陳珞笑道:“得趕緊回去睡個覺。”
李婉然道:“公司那邊要去看看嗎?”
“睡覺之後再說。”陳珞道。
事實上也沒怎麼睡覺,兩個人幾天不見,**,一到酒店就滾到了一起。
香港那邊發生的事情,以及周妁的香港演唱會,內地的報紙都有報道,李婉然不知道具體情況,問了問陳珞。
陳珞含糊的應著,具體的事情也沒多說,他這次倒是真的累了,直接抱著李婉然睡過去。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李婉然穿好了衣服站在床頭,看著他,陳珞睜開眼睛,一把摟住她的脖子,道:“怎麼這麼早?”
李婉然道:“那個孫進知道你回來了,已經打電話催了好幾次讓你過去一趟。”
陳珞鬱悶:“好吧,看樣子他的工作還不夠辛苦,以後得讓他多做點事,不知道擾人清夢罪不可恕嗎。”
李婉然抿嘴微笑,成熟女人透著幾分可愛的氣息,要不是急著起床,說不定整個上午都不用起來了,饒是如此,在陳珞上下其手之後,李婉然還是被弄的氣~喘~籲~籲,媚眼如絲。
開車去公司的路上,李婉然將最近的一些情況說明了一下,廣告投放也有幾天的時間了,各方面的影響還不錯,公司也正式進入運營狀態。孫進很負責任,很熱情和積極之類的。
大多數都是一些瑣事,聽的陳珞直打哈欠,他道:“